损伤很大,已经有志愿者出现肝衰竭了我会小心的”我低声说:“请您别告诉祁微明为什么?”
陈墨不解地问:“如果他愿意帮你...那只会害了他!”
我激动起来,随即因为腹部一阵剧痛弯下腰:“嘶——”陈墨立刻扶住我:“你需要立即停止试药并接受治疗。
作为医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求你了”我抓住他的手臂,眼泪夺眶而出:“我妈妈刚做完移植手术,如果祁微明知道,他一定会帮我。
但他父亲...您不了解祁宏远,他会毁了自己的儿子,也会毁了我妈妈...”陈墨沉默了,最终叹了口气:“一周。
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
如果到时候你还不主动联系祁微明,作为医生,我有义务通知你的紧急联系人”我勉强点头,心里清楚自己绝不会联系祁微明。
一周后,我会想办法转院,彻底消失。
陈墨离开后,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憔悴得可怕,眼下一片青黑,嘴唇苍白干裂。
我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走出洗手间,拐角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嗓音。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躲到墙后。
“陈墨,你确定查不到她的就诊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