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摸出手机拨打号码，对面传来忙音。
“废物。”
他骂了句，打开保险箱，里面整齐码着二十三根金条，每根侧面都刻着“0723”——和八年前那场“车祸”后消失的赃款，编号分毫不差。
2 重叠的指纹凌晨五点三十分，周楠捏着钥匙链站在李东来面前，审讯室的灯光将局长的影子钉在墙上。
“解释一下，”他晃了晃证据袋，“为什么你的钥匙链，和金店劫匪、陈大华手里的铜钱能拼成一套？”
李东来的喉结动了动，突然笑了：“周楠，你父亲没告诉你这铜钱的意义吗？”
他解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乌鸦纹身，“‘周生金店’是我们当年的联络点，每枚铜钱对应一个线人。
陈大华是线人，林晓梅也是，而你父亲……”<“他是被你们害死的线人！”
周楠的枪口不自觉抬起，张芸立刻按住他的手腕。
李东来的目光落在张芸锁骨的纹身上：“你当年卧底乌鸦堂，应该知道王老三的弟弟王老四吧？
今晚的货车司机，就是他。”
技术科的敲门声打断了对峙。
小吴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周队，陈大华的对讲机录音复原了！
最后一条通话是三点零三分，对方说‘B2区3号车位有异常，速来’，但声音经过变声处理。”
他调出监控截图，“另外，赵永强的房间2108，凌晨两点五十分有个穿保安制服的人进入，十五分钟后离开，步态分析显示不是陈大华。”
周楠盯着截图里的背影，制服号码被雨水糊住，但肩章的磨损程度和陈大华的一致。
更关键的是，此人腰间挂着和李东来同款的钥匙链。
“查酒店员工登记，”他突然想起什么，“三年前陈大华入职时，推荐人是谁？”
“是……李东来局长。”
小吴的声音发颤。
张芸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恒远贸易的注册股东里，有个叫‘张立山’的化名，而赵永强的持股比例，和周生金店的股权结构完全吻合。”
她抬头，眼中闪过精光，“他们在洗钱，用金店劫案转移赃款，再通过恒远贸易的工程项目漂白！”
凌晨六点，雨终于停了。
周楠和张芸站在恒远贸易的地下车库，手电筒光束扫过B2区3号车位。
地面有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