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拖擦痕迹，墙角的监控镜头被刻意调整过角度，只拍到半个车位。
“赵永强说这里是他的固定车位，”张芸蹲下身，“但根据酒店记录，这个车位半年前就被停用了——因为下面是消防管道，不能停车。”
周楠的手指划过地面，摸到几粒细小的金粉。
他突然想起金店店长说过，每根金条在入库前都会用特殊药水清洗，表面会残留极细的金粉。
“他们在这里转移金条，”他低声说，“陈大华发现了异常，所以被杀。
而赵永强和那个穿保安制服的人，其实是在搬运赃物。”
回到局里，法医老陈的报告让案情更加复杂：“林晓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到两点半，比陈大华和金店劫案都早。
她的指甲缝里除了黑色纤维，还有少量男士香水残留，品牌是‘午夜飞行’——赵永强常用的款。”
“但赵永强有酒店监控证明他三点前在房间，”张芸皱眉，“除非……”她突然调出酒店电梯监控，“两点四十分，有个戴棒球帽的男人进入2108房，三分钟后离开，体型和赵永强一致，但面部被遮挡。”
周楠盯着监控里的身影，注意到他走路时习惯先迈右脚——和赵永强的笔录里说自己“左膝旧伤”矛盾。
“这是替身，”他突然想起李东来的钥匙链，“乌鸦堂的规矩，重要人物会有影子替身，当年王老三就有三个替身。”
技术科的电话再次响起：“周队，金店劫匪的监控录像修复了！
最后那个露纹身的劫匪，虽然戴着面罩，但我们通过骨骼结构对比，发现他和三年前入狱的王老三完全不同——也就是说，王老三可能有个双胞胎弟弟，或者……或者当年入狱的根本不是王老三！”
张芸猛地站起，碰倒了椅子，“李东来说王老三在服刑，但实际上，他可能一直躲在幕后，让弟弟王老四顶罪！”
她翻开“11·7”案的判决书，“服刑人员照片上的人，手腕有刀疤，而我们在王老四的驾驶室发现的格斗刀，刀柄上的指纹……和李东来的完全吻合。”
周楠接过话头，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摸出父亲的半枚铜钱，突然发现边缘有极细的刻痕，组成一串数字——0723，正是金店被劫金条的编号。
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