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她勉强点点头，胡乱在画布上涂了几笔。
色彩混作一团，线条僵硬死板，毫无生气。
这不是希望，这是...困惑，是痛苦，是失落。
两小时的考试时间像一场漫长的酷刑。
当铃声终于响起时，许琳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雨中，面容不清，背景杂乱无章。
这可能是她画过最糟糕的作品。
走出考场，冬日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秦泽发来的消息：考得怎么样？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许琳的胸口一阵发紧。
她该怎么回答？
说她因为想他而画不出画？
说他的疏远毁了她最重要的考试？
还行。
她最终回复，然后关上手机，不想看到任何回应。
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许琳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从床底下拖出那本装满秦泽素描的册子。
一页页翻过，那些曾经鲜活的画面现在只让她感到刺痛——他再也不是那个对她微笑的男孩了。
许琳抓起铅笔，疯狂地在最新一页上涂抹。
线条越来越重，越来越乱，直到纸张被划破。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撕下那页纸，揉成一团，然后是下一页，再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