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还给我,而是自己抱到了怀里,“我帮你拿到宿舍楼下,再还给你。”
在这一刻,无力的感觉冲刷着我。
我失魂落魄的走回宿舍,没有去接白岁手上的东西,就进了宿舍楼。
站在二楼平台上,我低着头,贪婪的凝望着站在下面的白岁。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白岁像是一棵孤松,任由人潮人海在他身边走过,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站在那里。
两个小时过去了,白岁终于动了,他抬头看了一眼。
我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往后退了一步。
结果,白岁的视线掠过所有,波澜不惊地看向五楼的窗台。
是我们宿舍的位置。
然后,就拖着僵硬的身体,离开了楼下。
我活动了一下本来就已经水肿的腿,走回宿舍。
摸向放病历的地方,我把袋子拿了出来。
有些疑惑的想,我原来有放这么深吗?我摇摇头,不想再想了。
8、在辅导员的带领下,我快速的完成了所有的休学流程。
走出行政楼,从见到我,到现在一直很平静的辅导员,突然就抱住了我。
她是个很有书卷气的中年女性,气质一贯平稳。
现在,却哭得比我还要像个病人,“你还那么小,那么年轻,怎么会这样...”我哭得太多了,已经哭不出来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老师,已经这样了,不要哭了。”
在入学的时候,就填写过家庭信息。
辅导员很清楚我的情况,她抬起身子,眼里带着坚定,“老师帮不了你太多,我去家里取些钱,你等我好不好。”
我慌乱的摆手,但辅导员直接转身就走了。
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休学必须要有正当理由,我真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所幸,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只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就踏上了火车。
我在我原来的家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
但我最后还是收到了辅导员的钱,可能是她取钱回来没有找到我,就通过软件转到了我的手机上。
在我把钱又退了回去之后,第二天,我又收到了银行卡的转账。
在申请奖、助学金的时候,我填写过我的卡号。
其实,助学金加上奖学金,我还剩了大几千块钱。
我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接受了老师的好意,并且在手机上感谢过她之后,就忽略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