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家庭,我不能让潇潇受同龄人排挤,她多愁善感,受不得外面的流言蜚语。”
她受不了,我就能受得了吗?
我妈吃了多年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被她哄走。
她女儿听不得流言蜚语,我就活该受尽白眼?
我妈不该在韩勋骗她搬回老房子时,轻而易举相信他。
两人一唱一和,把我妈蒙在鼓里。
我妈偷偷告诉我,在病房前虔诚许愿,只要让韩勋活下去,她可以付出任何东西。
包括她的生命。
可万万没想到,她被自己丈夫背刺。
我受妈妈熏陶,也不止一次无声祷告,希望韩勋能够恢复健康。
凑巧,我救下一名道士。
他神神叨叨的告诉我,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
但要用我的财运作交换。
“家财万贯也不抵父母健康!”
于是我得到了那张符纸。
拉回现在,我阴阳怪气道:“他们母女怎么不在你胃癌晚期时回国?
你治病把家里存款花光,她们会和你相认吗?”
他的鼻翼阖动,双目阴鸷。
扬起巴掌。
啪的一声!
结结实实扇在我的脸颊。
“这一巴掌是教你尊重长辈,这世间没有如果,事实上我身强体壮!”
“欠你们母女的我来世再还,我和你妈夫妻一场,我不想闹得太难看,我有能力让你们母女过的更惨!”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的脸疼的火辣辣。
可这一刻我出奇的盯着他。
韩勋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是病魔降临的讯号。
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他怎么化险为夷?
4我喂他喝下那碗水也做不到让药到病除。
又在病房住了三个月,他才渐渐恢复。
我没多嘴,漠然往楼上走。
韩勋在我身后冷声道:“你不是小孩了,要知道你妈不用去上班,是靠着我的抚养费!”
他赤裸裸警告我。
他说的没错。
我妈多年来都心甘情愿做他的贤内助,为他处理大大小小的烦心事。
现如今她很难重返职场了,也难怪韩勋肆无忌惮。
我抓紧栏杆,脚步沉重,左脸微微刺痛。
让我想起上一次他打我。
大概是5年前,我处于青春期比较叛逆,晚上12点多我吵着要吃皮皮虾。
家里没有我就把气撒在我妈身上,瞧不上她全职主妇的身份。
我人生第一次被韩勋揍。
把我妈都吓到了,她轻轻揉我的脸,嗔怒道:“你打孩子干嘛!”
他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