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经营二十年的东家？”
老者的瞳孔剧烈收缩。
“大小姐...老奴是被逼的！
他们抓了我孙子...”萧临渊的剑尖挑开他衣襟，露出内衬上三皇子府的暗纹。
“证据。”
他冷声道，“换你孙子活命。”
<暮色四合时，我们带着口供和赃物凯旋。
将士们的欢呼声中，萧临渊突然将我拽上马背。
“看路。”
他声音闷在铠甲里，“别又踩到毒蛇。”
原来他记得我上月被蛇吓到的事。
——庆功宴上，我多喝了几杯自酿的梅子酒。
酒精让帐中的火把都变成了晃动的金莲，我踉跄着扑向正在擦拭佩剑的萧临渊。
“美人儿...”我伸手去摸他的喉结，“你长得好像我家将军...”满帐哄笑中，他的耳尖红得滴血。
下一秒天旋地转，我被拦腰抱起。
“她醉了。”
萧临渊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都退下。”
我被扔在寝帐的软榻上，他转身要走，却被我勾住腰带。
“萧临渊...”我借着酒劲问，“你今日为何特意问赵嬷嬷我早膳用了什么？”
他的背影僵了僵。
“怕你毒死，连累本将守寡。”
“撒谎。”
我吃吃地笑，“你分明是...”唇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捂住。
他俯身下来，带着松木和铁锈的气息。
“沈知意，再说话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月光透过帐缝，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他触电般弹开，撞翻了烛台。
黑暗中，我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明日开始，禁酒。”
——三日后回府，赵嬷嬷在角门拦住我。
“大小姐，夫人今早去了三皇子府。”
她压低声音，“老奴偷听到...军械案三个字。”
我摩挲着袖中的密信——那是从假商队头目身上搜出的，盖着工部侍郎印鉴的货单。
萧临渊说得对，这潭水比想象得更深。
“告诉继母，”我塞给赵嬷嬷一袋金豆子，“我明日要去大相国寺上香。”
是时候会会那位“笑面虎”了。
：危机爆发大相国寺的晨钟刚响过三声，我就被萧临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三刻钟后上朝。”
他扔来一套男装，玄色锦缎上暗纹流转，“今日御史台要参你干涉军务。”
我系腰带的手顿了顿。
昨日在相国寺“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