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五百块的麻将说多真就不多,少肯定是不少。
相比于无聊的躺在出租屋里面,打打牌多说能带来一点点乐趣。
况且我也不见得一定会输。
请柬上的日子,我清晰记得那是个周六。
蝉鸣格外刺耳,仿佛无数尖锐的针在耳边疯狂刺扎。
空气黏稠得几乎能扯出丝来,每呼吸一口,都感觉肺里被填满了湿漉漉的棉花。
王大爷家门口,门虚掩着,只留有一条窄窄的缝隙中。
仿佛是早就开始等着我们,我顺着门缝将头凑了过去。
一股腐木与檀香混合的刺鼻气味汹涌而出,分不清究竟是哪种味道要遮盖住哪种。
就像是点燃了一把变质的香,总是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阿秋!
一个喷嚏暴露了我已经来的,索性就进去。
刚进门,就看到玄关处放着一个古老的铜镜。
铜镜正对着门,按照玄学风水来说镜子对门可不是什么好事。
港人对于风水尤其讲究,就算是我从内陆来的待了两年多少也知道一些。
也就在我愣神的刹那,玄关上的铜镜突然好似震动了一下,原本光滑的镜面上好像有一块污掉了。
我凑过去上下打量了两下铜镜,被污掉那块就像是有一团灰色影子。
用手抹了两下也没有擦掉,应该是原本就在这个铜镜上的。
那一定是我看错了,老古董多少都会带点瑕疵。
进入客厅,八仙桌被挪到了正中央,麻将码放的整整齐齐,昏黄的灯泡照不亮整个客厅。
反正也没准备打太长时间,费眼睛就废眼睛吧。
王大爷就坐八仙桌的一面,低着头似乎在打瞌睡。
我也没说话,反正人也没到齐等一会也没什么事情。
打量这老头的客厅中的家具摆放,我总是觉得这是有问题的。
只不过我看不出来这里哪里有问题,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怪。
房间中的家具完全就不是正常家里的摆放。
想着,想着就被王大爷的一声“来了”给打断了。
与上次交房租的时候相比,王大爷的声音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之后嗓子疼到冒烟,还要强行说话一样。
王大爷没有看我,径直看向门口。
仿佛门口的来人比我还要重要。
要知道麻将可是四个人打的,缺一不可。
我这才注意到王大爷穿着的一件对襟唐装,可纽扣却全系在右侧,好像以前从哪里听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