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改变了什么,却了无痕迹。
重柳和白就突然就更勤奋了,天天同桑切练剑。
桑切虽然生的柔弱,但是练起剑法来,丝毫不逊色于我,甚至隐隐有了赶超的架势。
师父一直在背后夸奖,这个丫头比他想的要能吃苦些。
长得好看,性子好,又努力的人自然而然会更招人疼爱一些。
那个时候的我也挺喜欢桑切的,也经常会与她睡同一个被窝,讲一些悄悄话。
到了十三十四情窦初开的年纪,还会讨论重柳和白就谁长的好看些。
我坦然开口:“当然是白就。”
然后紧紧拽着被角询问:“你觉得呢,桑切。”
桑切的眼睛在黑暗中极其明亮,她说:“那我选重柳,省得他知道我们说他丑会难过。”
年幼的我不知她话里的意思。
只知道桑切选了重柳,那白就就归我了。
三一大早,我就熬了粥。
每个人都有,独独白就的那份我加了更多的鸡丝,端到了他和重柳的屋里。
重柳开的门,我把粥塞到了白就的手里。
“白就,你太瘦了,多喝点。”
白就一时有些懵,他看了眼门口站的更瘦的重柳,才道谢:“……谢谢师姐。”
随后,就是日常的练剑。
师父跟师娘一大早就去了后山,他们每个月都有一天要呆在后山,我美其名曰二人约会。
白就跟重柳、桑切在山崖练剑。
我则偷偷躲到树荫下偷懒,织一个剑穗。
我觉得白就的剑是一把白涤一般的水光剑,配上我这条青白的剑穗一定很好看。
而且过几天就是所谓的七夕。
我想把它送给他。
我很期待这个剑穗挂到他剑上的那一刻。
可是没等到七夕,我就看到白就的白涤剑上挂了条玉阙。
小小的半枚很是眼熟。
后来我想起来,我原先见它是在桑切那里。
她把它视若宝贝,并称是娘亲给她的遗物。
但是现在送给了白就,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没找桑切询问,直接去找了白就。
我把剑穗赠与他,并着急表白:“白就,我欢喜你,这个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去给师父师娘提亲好不好?”
我头一次见白就如此的慌乱和恼怒。
他扔掉了剑穗:“你在说什么,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提亲?”
我不死心,看着他剑上挂的半枚晃晃荡荡的玉阙兀自道:“你把玉阙还给桑切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