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想别的事,B那晚的事就像一阵风,过去了就过去了。
可有时候夜深人静,躺在那硬邦邦的床上,我脑子里会冒出她的脸,端着粥的样子,笑起来有点甜的样子。
我骂自己一句“神经病”,翻身睡了。
可生活总有意外。
没过多久,工程出了点小问题,供应商那边卡了货,我得跑去谈,忙得焦头烂额。
那天晚上,我又去了夜场,不是玩,是找人托关系。
B还在那儿,站在吧台跟人说话,看见我,愣了一下,走过来:“A,你怎么又来了?”
我说:“有事,找人。”
她没多问,给我倒了杯水,说:“忙完坐会儿吧。”
我点头,接过水,心里却有点乱。
她站在那儿,灯光打在她脸上,挺安静的,跟这乱糟糟的地方格格不入。
那天我忙完,坐在角落喘口气,她走过来,递了瓶啤酒,说:“喝点,放松下。”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问:“你天天在这儿,不累?”
她笑笑:“累啊,可没办法,挣钱嘛。”
我没接话,低头喝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她干这行,估计也有她的难处,可我没问。
她也没多说,陪我坐了一会儿,就去忙了。
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女孩,可能没我想得那么简单。
第二章:同居的开始工程忙起来后,我每天早出晚归,X市的工地风大,天冷,干活儿累得骨头都酸。
住的地方是个临时租的小旅馆,墙皮剥落,暖气时好时坏,晚上睡一觉起来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
吃饭全靠外卖,油腻腻的盒饭吃得我胃疼,有时候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啃个面包就算对付过去了。
C看我这样,说:“A,你这日子过得太糙了,得找个地儿好好歇歇。”
我笑笑:“歇啥,活儿干完再说。”
可心里也知道,这么下去身体迟早得垮。
那天晚上,我又去夜场,不是玩,是应酬客户。
工程刚起步,关系得打点好,免不了跑这种地方。
客户是个大嗓门的中年男人,喝着酒聊着材料价格,我陪着笑,脑子里却算着账。
散场时已经快半夜,我揉着太阳穴往外走,B从吧台那边走过来。
她穿了件灰毛衣,头发随便扎着,看见我,愣了一下,说:“A,你咋又来了?”
我说:“客户拉来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