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没再多说，气氛冷下来，她送我到路口，说：“回去吧，我没事。”
我看着她转身离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之后我还是努力还钱，又攒了100万，转给她时说：“C，还剩100万了，很快还清。”
她回：“好，别太拼。”
语气平淡，像以前的热情少了点。
我知道那天的话伤了她，可我没解释。
还钱成了我跟她唯一的联系，我忙着跑业务，她忙着管场子，聊天少了，见面更少。
可我心里却空得慌，像丢了什么。
最后100万，我咬牙凑齐了。
那天我约她吃饭，把银行卡递给她，说：“C，钱还清了，谢谢你。”
她接过卡，低头看了一会儿，说：“好，账清了。”
我试着缓和气氛：“以后还是朋友吧？”
她笑笑：“当然。”
可那笑看着勉强。
我心里一酸，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饭后她先走了，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发了半天呆。
我知道她对我有感情，我也动过心，可夜场这道坎，我始终迈不过去。
我试着说服自己，她帮我那么多，我该接受她，可一想到她的过去，我心里就乱成一团。
我不是嫌她脏，是接受不了那种生活跟我的世界连在一起。
几天后，我路过她场子，远远看到她在门口跟人说话，笑得跟以前一样。
我没进去，掉头走了。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放不下来，也拿不起来。
她值得更好的人，可那个人不是我。
500万的债还清了，可我欠她的情，却永远还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