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笑出声。
我看着她，她眼里有光，讲起这些琐事时语气轻松，像个普通女孩。
我突然问：“C，你在夜场干了多久？”
她愣了一下，说：“七八年了吧，记不清了。”
我问：“不累吗？”
她笑笑：“累啊，可习惯了，赚钱嘛。”
我没接话，心里却有点堵。
夜场这地方，我去得多了，知道里面的水深。
C能干到经理，靠的不只是聪明，肯定还有不少我看不到的辛苦。
她帮我那500万，我一直没问她是怎么攒下的，可那天我忍不住问：“你房子那钱，真是你自己攒的？”
她点头：“嗯，干这行几年，攒了点，后来买了房。”
我追问：“那你卖房救我，真不后悔？”
她看着我，眼神认真：“不后悔，你公司撑过去，比我住大房子重要。”
这话让我心里一震。
我开始意识到，她对我的好，可能比我想的还要深。
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安。
夜场这标签，像个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我试着不去想，可每次想到她这些年在那种地方打拼，我脑子里就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她跟客户喝酒，陪笑，甚至可能还有别的……我不想这么猜，可控制不住。
之后几天，我故意忙起来，少联系她。
她发消息问：“最近忙什么？”
我回：“公司事多。”
她没多问，只说：“那你注意身体。”
我看着这话，想回点什么，又删了。
我知道自己在逃避，可逃不掉心里的挣扎。
她帮我那么多，我理应对她好，可一想到她的身份，我心里就堵得慌。
有次周末，她约我去看电影。
我没拒绝，去了。
她选了部喜剧，电影院里笑声不断，可我却有点心不在焉。
散场后，我们沿着街走，她问：“A，你最近怎么了？
感觉怪怪的。”
我挤出个笑：“没事，忙晕了。”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说：“你别骗我，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我愣住，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C，我挺感激你的，可有些事我过不去。”
她眼神暗了暗，问：“因为我干夜场？”
我没否认，点头：“有点。”
她苦笑：“我猜到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想的。”
我喉咙一紧，说：“不是你不好，是我自己……”她打断我：“别解释，我懂。”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