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饱梨饱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饱梨余饱梨饱梨》,由网络作家“递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顾家少爷的童养媳。说是童养媳,可我从未见过少爷。本想老老实实侍奉夫人,到了年纪也好求夫人让我回家奉养双亲。未曾料到日后我和顾家的羁绊如此之深。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贫苦的庄稼人,爹娘爷叔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劳作,也只勉强弄个温饱。顾家是乡里有名的富绅,按理我们家哪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听我阿娘说,我出生那年正值饥荒,饿殍遍野。顾家老爷那会儿才刚开始做生意,遇了山匪,侥幸捡回一条命,走投无路之际碰上了上山打猎的我爹。那时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我娘饿得没有奶水,就盼着我爹运气好些能猎只小雀回来。哪知小雀没见到,我爹背了个大活人回来。顾老爷在我家休养了几日,而我和顾家少爷的姻亲也就此结下了。对了,我叫余饱梨。我出生那天,村里干枯多年的梨树结了小果。我...
《结局+番外饱梨余饱梨饱梨》精彩片段
我是顾家少爷的童养媳。
说是童养媳,可我从未见过少爷。
本想老老实实侍奉夫人,到了年纪也好求夫人让我回家奉养双亲。
未曾料到日后我和顾家的羁绊如此之深。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贫苦的庄稼人,爹娘爷叔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劳作,也只勉强弄个温饱。
顾家是乡里有名的富绅,按理我们家哪能攀上这样的高枝。
听我阿娘说,我出生那年正值饥荒,饿殍遍野。
顾家老爷那会儿才刚开始做生意,遇了山匪,侥幸捡回一条命,走投无路之际碰上了上山打猎的我爹。
那时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我娘饿得没有奶水,就盼着我爹运气好些能猎只小雀回来。
哪知小雀没见到,我爹背了个大活人回来。
顾老爷在我家休养了几日,而我和顾家少爷的姻亲也就此结下了。
对了,我叫余饱梨。
我出生那天,村里干枯多年的梨树结了小果。
我阿爹拍着脑瓜子一想,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饱梨。
那一辈人饿怕了,我爹娘就希望我这辈子温饱无忧。
01这是我来到顾家的第八年。
算起来已经比我在自己家的时间都要长了。
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人牙子,一个姑娘就可以换四两银子。
隔壁的阿菊哭天喊地也还是被她爹娘卖了。
我娘那时生了弟弟,奶奶就整日越发看我不顺眼。
阿爹没有办法,带我来了顾家。
那是我记忆里唯一一次看见阿爹落泪。
[阿梨,从今往后你就是顾家的人了,照顾好自己,不要记挂家里,阿爹得空会来看你的。
是阿爹对不住你,别怨阿爹。
]我流泪看着阿爹的背影走远,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转头被揽进一个芳香的怀抱。
顾家夫人心疼的抱着我说:[好孩子,不要难过,以后就把顾府当成你的家。
]02顾家人口简单,老爷没有纳妾。
统共有两位少爷,一位小姐,都是夫人所出。
大少爷名唤彦谨,也是传闻与我有婚约那位,比我年长三岁,在我来顾家之后不久就到晋城有名的书院读书去了。
听说是位谪仙般的人物,学问也做的好,在书院颇得先生们青眼。
我虽说是以童养媳的名义被我爹送来,但这么些年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做个随侍丫鬟,从未肖想过嫁给大少爷。
顾家
养我多年,供我吃穿饱暖,我爹那点恩情早也该还清了。
夫人教我识字算账,嘘寒问暖,对我犹如亲女。
小少爷和小姐是双生龙凤胎,比我还小些,一个唤彦书,一个唤颜珠,今年才十岁。
这两个孩子自小不对付,谁也不让谁,每每起了争执就爱来找我评理。
我看着他们打闹,偶尔也会想起家里的弟弟,也该有这么大了。
前两年顾老爷捐钱做了个地方小官,举家赴任。
想着这辈子可能再难相见了,临行前,我带着这些年攒的钱悄悄回家看过一次。
阿爹见到我,只让我赶紧走,怕我是偷跑回来惹顾家不快。
阿娘把家里唯一的鸡蛋给我煮了汤暖身,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当着奶奶的面将带回的银钱交给阿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塞了体己给阿娘。
我离家早,弟弟已有些认不出我了。
知道我是阿姐后,毫不犹豫将他宝贝似的草蚱蜢送给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把怀里揣了许久的粽子糖给他,告诉他长大要好好孝顺爹娘。
03在顾家的日子平静安然,除了服侍夫人就是看顾少爷小姐,闲时还能和姐妹们学着打络子。
只是没想到,变故就在一夕之间。
抄家流放的旨意下来时,夫人让账房给大家结了月银。
又每人另都给了十两银子,遣散了家里的仆人婢女。
小少爷和小姐被夫人交由他们的奶娘送到京城的世伯那里。
我不肯走,顾家养我多年,老爷夫人为人宽厚,待我不薄,现如今落难,我如何一走了之。
夫人见我不走,气急了骂我:[你这小姑娘怎如此执拗!女子一生能有几载好光阴,你真要断送就当我顾家这些年白养你了。
]说着又禁不住眼里含泪,握着我的手:[阿梨,日子还长,你出去自己把日子过好了,顺顺利利的。
]我跪下猛磕了几个响头,只能答应了夫人。
朝廷动作快,两日后顾家十五岁以上人口连同旁支都被流放北地。
大少爷人在京城,听说被先生们联合保下了,就等着来年春闱。
眼看天气渐凉,我思量着先在本地做些简单营生,待到挣了钱也好给老爷夫人们做些冬衣寄去。
我身上本钱不多,勉强在热闹的地段租了一小间屋子,又在楼下支了个米饺摊子。
做米饺的手艺我是跟着我
冷白的肤色与周围一圈的黑黄格格不入。
嗯,有点眼熟。
不确定,再看看。
下一瞬,看见那人的脸,哐当一声,我的刀掉在了地上。
那人的眼睛抓着我不放,直直地向我走来,开口道:[确实做了亏心事,特来求姑娘原谅。
]故人相见,我扯着嘴角想要挤出一丝笑容,约莫比哭还难看。
回了家,那人自顾自在屋里喝起茶来。
[阿姐,这是谁啊?是我姐夫么?][瞎说什么,是阿姐的朋友。
]原来方才阿易在路上不慎惊了马,是他自己从马上摔了下来,阿谨的手下制服了马匹。
我拉着阿易上前赔罪:[方才真是不好意思,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阿谨似乎十分不敢置信,[你竟也会不好意思?][好话不爱听是吧!]我夺过他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都溅了几滴出来。
[这模样对了。
]他笑得开怀,这张脸美的怎么看都找不出错来。
我转过头咳了两声,阿易这家伙已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浑身不自在,问了问干爹干娘,又问问阿书和阿珠。
知道老人家身体康健我便也放心了。
阿书醉心学业,来日也是要入仕。
[阿珠天天和阿娘吵着要去找你,每次都哄了劝了才消停。
她性情随你,成日风风火火的,除了酷爱摆弄算盘珠子,又喜欢舞刀弄剑,跟威远将军的小儿子一道在武堂学武,又是个不忍让的性子,旁人见了都怕她。
][好阿珠,果真是我的好妹妹。
]我大笑起来。
阿谨忽然起身走向我,我越是后退他越是步步紧逼。
我身后已经是墙壁,退无可退。
[那个,我去外面瞧瞧。
][你又想去哪?你可知你一声不吭便走了,让我找了你好久,你如此不待见我,久别重逢对我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么?][我哪里一声不吭,我与大家都是道了别的。
][那我呢?]他问出这三个字,语带颤音。
我哽住,不知如何再狡辩。
[你是真不知晓我的心意还是刻意戏耍我?]我有些头昏,辨不清他话里的意思。
天爷啊,他莫不是喜欢我。
[我心悦你,你真不知晓?]如同一阵天雷轰得我外焦里嫩。
我如何知晓,我如何敢知晓。
[你扶起我的那个风雪夜,你赠予我的香囊,你说我不是身后无人,可最后你
,不然我们安能这么轻易就躲过去。
]我冷静下来:[你方才说要远行,要去哪?][邯水关。
]边疆之地。
15那之后的日子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只偶尔听到来来往往喝茶吃饭的人提到圣上病重,宫里那些贵人撕破了脸皮,争或抢都摆到了明面上。
不似安王,与陛下兄弟情深,这么多年更是忠心耿耿,祈福侍疾一样都不落下。
这日一早,官府挨家挨户上门搜查。
听闻昨夜长安街上死了很多人,又听闻这事与太子有关。
对了,太子确被复立了。
卖猪肉的婶子说得绘声绘色,像是亲眼见到般。
我提着猪肉走回家,这几日都不开店。
京城眼看要变天了,我们这些小人物只够守好家人和自己的性命。
谁做皇上,谁当太子对我们都不重要,只要杂税减轻,日子能过得下去便很好了。
听闻边疆暴乱已平,我数着日子不知道在等什么。
陈娘子和我在屋里聊着天,没一会儿天阴下来,只片刻豆大的雨点就打下来,她赶紧回家收衣服。
我撑着伞去锁院门,一个字条掉落,上面写着:[今夜京中有乱,不可外出。
]我四下张望无人,收好字条赶紧锁门回屋。
16再出摊开店已是新皇登基。
先皇驾崩后,安王意图夺位,威远将军和太子斩贼子,立正统。
新皇宽仁,登基后大赦天下。
老爷夫人也得了恩准,不日就能回京。
阿谨做了丞相,有了自己的丞相府,这下子一家人终于能团聚了。
再见到夫人,她瘦了许多,也黑了,不知是吃了多少苦。
老爷落下时不时就咳嗽的毛病,听说是前年染风寒没好全,伤了根本。
阿书和阿珠见到父亲母亲一个赛一个泪眼婆娑。
夫人看看她的孩子们,走上前来抱住我,[我的阿梨,辛苦了。
]我忍不住落泪,这三四年来都鲜少哭了。
夜里,一家子人聚在一起总算吃了顿团圆饭。
我本没打算上桌,窝在灶台烧火。
阿谨带着夫人亲自来喊我,我便不得不去了。
想来我也该和他们说一下自己的打算了。
经此一遭,在饭桌上大家也不讲究什么礼节礼数了,一家人碗筷碰撞,其乐融融。
席间,阿书和阿珠又因为最后一只醉虾该给谁起了争执。
许久未看见他们这样拌嘴,
功效,回去要打开放在枕边。
外面风雪已停,我目送他走远了。
11翌日,我来到当铺。
四个月后,春暖花开,我们的米饺铺在城东地段最好的闹市开张了。
我邀了陈娘子一块儿入股,这样她也不用每日在外面走街串巷地跑了。
开张第一天,就有人面色不虞地找上门来。
大家伙儿都忙得脚不沾地,下午客人少了才能喘口气。
我看周围人来人往,赶紧将人领到后院。
[你今日出来走动无事吗?
][你这姑娘,竟还有心思担心我,胆子忒大,今日敢去走镖,明日是不是还敢下海。
我看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毫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你若出了什么事,要阿书和阿珠怎么办?要我怎么办?]往日那个知礼有礼的模样莫不是装的,居然气性如此之大。
[好了好了阿谨别念了。
]我只问了一句,他便急急说了一堆话来回我。
[莫气莫气,你且跟我来。
]这铺子连着后院我都一同盘下了,比先前住的地方多了两间睡房,搬到这里一来方便做生意,二来离阿书的学堂也近些。
我拿出一个木盒子给他,期待他有个好反应。
里面是当初他交给我那个玉佩,我未曾当掉,一直妥帖收着。
虽说当掉也可以赚了钱再赎回来,但那当铺老板只让死当,我担心若被别人买走,到时要想拿回就难了。
哪想他看到玉佩脸色更难看了,[你就为了留下这个冒如此大的风险去走镖?][不全是,走镖本也是我一开始的打算。
你莫气,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
]我老实答道。
[我气你不知爱惜自己,更气我自己,当日就应该直接当了玉佩把银钱给你,省了你如此行径。
]我常联系寄送东西到北地的那个走镖大叔曾告诉我,有一条去往西域的走镖路线,九死一生,但只要活着回来就是金山银山傍身,一辈子富贵无忧。
只要三个月,这是来钱最快的法子,我只能赌一把。
陈娘子守寡多年,家里只有公公婆婆,都是老实厚道的好人。
我托他们帮我照看阿书和阿珠。
虽说阿书和阿珠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但毕竟还是两个孩子,我实在不放心他们独自在家。
又怕自己真的回不来,写了信交代清楚状况,若三月未归,就让人将信送到尚书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