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忍得下?
当即就跑去周文宏那里大吵大闹。
周浩本来做生意就不顺,老婆天天跟他吵架,妹妹再回来闹,心里更是烦躁。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邻居说,家里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打一架,不是摔盘子就是砸东西。
这样的日子下,要伺候十来口人的陈夕月也没了耐心。
逼着周文宏要再买一套房子,老两口出去单住。
周文宏哪里有钱,自然没法买。
陈夕月一怒之下,索性自己搬了出去。
就在这当口,周文宏在浴室摔了一跤,和前世一样,他瘫痪了。
可陈夕月没那么好的耐性。
她见跟着周文宏捞不到好处了,索性去了外地打工,每个月赚的钱给儿子花,周浩两父子的事,她彻底不管了。
周浩也是个自私的人,哪里愿意弄这些,没多久,就把他送进了养老院。
大约舍不得钱,那养老院很便宜,没多久,周文宏就因为去突发心悸死在了里面。
邻居感慨,还好我跑得快,这辈子不用跟他们搅和在这些烂事里。
是啊,这何尝不算挣脱出了命运呢。
两个儿子长到十五岁,我回到了国内。
也不知道周浩和周瑶蹲了多久的消息,我一回老家,两个人就找上了我的住处。
他们张口就要我把财产分他们一半,说这样以后可以考虑给我养老。
我喊出旭日、东升到他们面前,笑着道:“你们身上流着周文宏的血液,骨子里就是脏的,自私的,我看不上。”
“这两个,才是我精心挑选的优质下一代。
以后我的财产,都是他们的。”
周浩和周瑶都不信,尤其周瑶,甚至以为我是找了外人骗她。
毕竟她实实在在跟我生活了十几年,知道我一直孤身一人。
可我拿出两个孩子的DNA报告,摆在她面前。
她这才相信,我真的在四十岁的高龄,又生了两个孩子。
临走前,周瑶哭着求我,哪怕看在可怜她的份上,给她一点钱。
我抚摸上她的脸颊:“瑶瑶,从你奔向自由开始,你就失去了继承这一切的权利。
每个人都要为她的选择付出代价。”
她愣了愣,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大约,她终于想起,十几年前,我也曾给过她无数次机会。
也曾把她当唯一的掌上明珠,深深疼爱过。
周浩和周瑶都走了。
天空也飘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