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李强对着医生流泪,袖口却带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以为把我关进阁楼,用铁链锁住,用烟头烫出“规矩”,就能让我彻底崩溃?
以为毁了我的脸,夺走我的孩子,就能霸占我父亲留下的信托财产?
他看着我像狗一样在地上捡拾饭粒,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得意,“真恶心。”
我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恨意和冰冷。
口袋里的录音笔,此刻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疯子?
好啊。
这场戏,我陪你演到底。
01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纱布下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睁开眼,白炽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李强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温柔得令人作呕。
“产褥期感染引发谵妄”医生指着 MRI 片子“海马体损伤可能导致记忆紊乱面部伤势需要长期恢复。”
......“都怪我没照顾好她。”
李强挤出几滴泪水。
他抹眼泪时,我闻到他袖口残留的香水味。
“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当时我就在走廊,听到声音赶过去已经晚了。”
医生点点头,递给他一张处方单。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腹空荡荡的感觉提醒着我失去的一切。
三天前,我挺着七个月的孕肚推开包厢。
李强正把陪酒妹林雅压在沙发上,她胸口别着的“头牌”勋章硌在他皮带扣上,叮当作响。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我的存在,直到我的尖叫打断了他们。
李强慌忙整理衣服,追出来时脸上还带着口红印。
我转身就跑,他在楼梯口追上我,我们争执。
然后。
他推了我。
“你看,她又开始发呆了。”
李强对医生说,“这种状态很常见。”
我没有反驳。
疯了的人不需要反驳,疯了的人可以看到更多。
我的指尖,在被单的掩护下,悄悄触碰到藏在病号服内侧口袋边缘的那个小东西。
前几天整理李强的西装时,掉出个小装置。
黑色 TASCAM DR-05X 录音笔。
我知道这是本地 KTV 老板们的“行规装备”,用来记录醉酒客人闹事的证据好索赔。
去年王老板的店就是靠这种录音,让一个砸包间的富二代赔了十万。
当时随手塞进了孕妇裙口袋里。
担架颠簸时,录音笔从撕裂口袋滑进我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