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发声,“恨程家...但善良...”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程昱川立刻闭上眼睛。
女佣推着药车进来,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少奶奶,该给少爷打针了。”
“我来吧。”
我接过针剂,手指微颤,极度克制自己不要抖颤。
如果是程志远安排的护理人员,每一针都可能是送命的。
刽子手是我?!
女佣离开后,程昱川的眼睛猛地睁开:“别打!”
他嘶声道,“里面有...抑制剂...”针管从我手中滑落。
这场游戏比我想象的还要致命,还要急不可耐。
“帮我...”程昱川的眼中闪烁着恳求,“证据...书房...暗格...”深夜,趁全家上上下下都睡下了,我潜入程父的书房。
按照程昱川的指示,我移开那幅巨大的山水画,墙面露出一个保险箱。
试了三次密码后——最后一次是程昱川告知我的他的生日——锁打开了。
里面除了一叠文件,还有一支录音笔。
我颤抖着按下播放键:“志远,那笔钱到底去哪了?”
是程父的声音。
“哥,别天真了,现在整个董事会都站在我这边...你还是体面地让位的好。”
程志远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至于你儿子,如果他继续查下去...你敢动他!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不牵扯孩子!”
“一次刹车失灵而已,可惜这小子命大,没死透...”我捂住嘴,震惊之外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不仅是贪污谋财,更是赤裸裸的谋杀自白。
第二天,我借口出门购物,在咖啡馆见到了黄小满——我在福利院唯一的朋友,她被好心人家收养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现在是某科技公司的安全工程师,偶尔也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