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我被亲爹和继母扔进福利院,继母嘱咐让我不许死得太难看。
二十五岁为了钱我把自己卖给了一个植物人。
程家以为买的是个冲喜傀儡,一个逆来顺受的活死人妻子,一个可以肆意凌辱的高级哑巴护工。
当那个本该昏迷的契约丈夫在深夜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笑了,——剧情终究还是顺了我的意,凑齐了棋子。
1 遗孤八岁那年冬天,父亲被身为好兄弟的合作伙伴设计破产精神中风一卧不起。
继母不再继续维持她的善良慈母人设了,把我丢弃至福利院,留下同父异母的妹妹姜雨薇抚养在身边。
北方的寒冬零下近20度,我的手指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红肿溃烂,失去知觉,却还要在福利院的洗衣房里搓洗堆积如山的床单。
冷水混合着消毒液腐蚀着我的伤口,每揉搓一下都像刀割一样疼。
我逃跑往家跑失败,被抓回去的第10次,被罚手洗全院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