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生福利院的创办人,您为什么会说服财团将基金重金放在关注受虐儿童上?
仅为慈善和博热度吗?”
全场安静下来。
我松开程昱川的手,走到话筒前。
“因为八岁那年,”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有人告诉我,被抛弃的孩子不配站在阳光下,被抛弃的贱种就应该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自生自灭。”
程昱川在台下看着我,眼睛蓄满泪水,亮的夺目。
他眼底的忧伤让我感怀我没有自生自灭。
后来他在床上告诉我,那一刻他恨不得杀了全世界,再捧到我面前当赎罪的祭品。
“别发疯,”我咬着他的喉结轻笑,“我现在只想要你...和程氏明年三分之一的利润。”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炙热的嘴唇轻柔吻上我的唇,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我,“连我都是你的,还在乎那点钱?”
窗外簌簌地又开始下雪。
月光皎洁,整个城市的霓虹明明灭灭,光华璀璨,万家灯火终于也有了我的栖身一隅,我也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互相搀扶的一双手。
我知道我不会再在梦里泪流满面,在哭喊着妈妈的跑到筋疲力尽的梦中循环,不会再打湿了枕头醒来,从此以后醒来时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和永远不会消失的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