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宋医生的警告,坚决要求回了学校。
看到这个冷冰冰的学校,我莫名觉得害怕。
“呦,施雅回来了,又去哪了?”
回到寝室,室友万霜霜不怀好意地问道。
“她这人你不知道吗,指不定去哪里浪去了。”
付晴晴一边化妆,一边斜眼看我。
我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包,装作没听见似的回到自己床位。
看我没理她们,付晴晴有些不满:“霜霜问你话呢?
怎么不理人家?
真没礼貌。”
“我…我去了趟医院。”
看到付晴晴,我有点应激创伤,不敢回答她的话,上辈子她是将我推向天台的众多人之一。
她忽然暧昧的笑了:“我看看生了什么病?
不会是有孩子了吧?
哪个野男人的?”
说着就要去抢我的包。
“别!”
我拉扯,却还是抵不过她们的力气大。
她拿着就诊单,逐字逐句的念出来,“重度抑郁症,”说着又看了我一眼,“我看你这样,哪有半点抑郁症的样子,不会是装的吧。”
“不是的…”我小声说道,她没听我说话,自顾自的拿起手机拍了照片。
“不许拍照片!”
我喊道。
她忽然提高音量:“嘁,我这是帮你查询查询,你怎么这样啊,真差劲。”
我的手握的越来越紧,我告诉我自己,不应该和上辈子活的一样窝囊,我一定要反击!
但我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傍晚,我看到付晴晴朋友圈发了一张图片,并配文:有这样一个室友,心累。
那照片赫然就是我的就诊单,就连名字也没有抹掉。
下面有好多同学留言:“施雅?
她有精神病?”
“这怎么好意思在宿舍住的,多讨厌啊。”
“她那个自私鬼,这样做很正常啊。”
又来了,我闭了闭眼睛,上辈子也是这样,她将我生病的事情告诉了全班人,从此我的身边处处都是审视和玩味的眼光。
这种苦痛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2“叮”,一声,手机来了一条好友申请,署名季遥。
我点击同意,对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是迟迟没有发过来一条消息。
过了很久,他说了句:施雅,见个面吧,六点操场等你。
我没有回复。
正在半梦半醒时,我听到了外面传来万霜霜和付晴晴的声音,太远了听不清楚,我想听清她们说的是什么,便打开了录音键。
“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