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岁，失踪于 10 月 15 日晚。”
剪报上的文字被水渍洇开，“其父维克多・霍克拒绝配合警方调查，被发现擅自使用大学实验室进行基因改造实验，涉嫌非法拘禁与人体实验 ——”后面的文字被撕掉了，边缘留着参差不齐的齿痕。
另一张剪报是 1996 年 3 月的，标题是《证据不足，霍克教授无罪释放》，配图里的他正走出法院，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手腕，皮肤表面有奇怪的鳞片状纹路。
“您找这些做什么？”
Mrs. 哈珀突然出现在身后，她的羊毛开衫散发着薰衣草的味道，“霍克家的事，还是忘了比较好。”
她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剪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那里有道褪色的环形疤痕，像是长期佩戴某种金属物品留下的。
回到家时，暮色已经漫进窗户。
书桌上的玫瑰又开了两朵，花瓣内侧布满细密的绒毛，凑近能听见微弱的搏动声，像某种小型生物的心跳。
望远镜里，霍克家的地下室灯亮着，这次的影子比平时更高大，肩膀处凸起两个肉瘤般的肿块，随着动作在皮肤下游动。
我翻出从河滩捡来的指骨，在台灯下仔细观察。
指节处的关节窝异常深邃，骨骼表面覆盖的共生组织在灯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网状结构，隐约能看见里面流动的液体。
当我用放大镜贴近时，那些网状结构突然收缩，在骨面上投出类似文字的阴影 —— 像是某种分子式，又像是生物的神经突触。
午夜三点，雨声渐歇。
我被某种细碎的抓挠声惊醒，声音来自阁楼的天窗。
蹑手蹑脚爬上去时，发现玻璃上贴着张纸条，用红墨水画着个扭曲的玫瑰图案，花心处有三个并排的圆点，像某种眼睛的符号。
纸条背面是潦草的字迹：“不要相信停摆的时间，11:07 的钟摆下藏着钥匙。”
墨迹未干，散发着淡淡的氯仿气味。
我想起霍克家客厅的座钟，铜鹿头指针永远指向北面 —— 那里是河滩，也是伊丽莎白失踪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我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假装遛狗接近霍克家。
铁艺大门上的藤蔓爬满铁锈，门牌号码 “13” 的字体扭曲得像条蛇。
门廊的地砖上有个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