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内府专用的漆金笔头，官家子弟才有。”
“那少年，真的是太子世子。”
李子昂握紧指节：“我没看错。
他是真的从楼上摔下来的，而且是自己跳下来的。”
“他在逃命。”
柳如苒补了一句。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安静了几秒。
忽然嗖！
一道暗器破空袭来，插在他们身旁的木柱上。
“躲！”
柳如苒一把拉他翻身进书柜后方密道。
后面传来脚步声，有人低语：“他们进密道了，封门。”
密道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墙壁潮湿，耳边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这地方你也熟？”
李子昂低声问。
“我熟的多了。”
柳如苒淡淡回，“你要是活得久，会发现很多人都比你想的复杂。”
他们在密道尽头的石门后停下。
门后，是一间废弃柴房。
李子昂正想推门而出，忽然被柳如苒拦住：“嘘。”
门缝外，传来对话声：“那小贩已经发现了太多，若不是昨晚那废物失手，他现在该死透了。”
“听说他不是一个人了。”
“嗯，女的，是柳家那个死丫头。”
“柳家……当年不就是那案子里唯一没死绝的那支？”
“嘘，别说了。
今晚不成功，老爷说，要动用‘月环’。”
“月环”二字传入耳中，李子昂眼皮一跳。
他不知那是什么，但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已经不是一个“目击者”那么简单。
他，和柳如苒，都被拉进了一个更深的旋涡。
等外面声音消失，柳如苒才缓缓道：“你知道‘月环’吗？”
李子昂摇头。
“那是‘六曜’密使中最诡秘的一支，是大宋皇宫的‘影中影’，专办脏事的死士。
你要是被他们盯上，除非你有能毁掉整个朝堂的证据……也许我真的有。”
他喃喃。
他忽然想起梦里，那句模糊的对白：“……先皇的遗命不可泄露……”那不是梦。
他在现代梦中听到的是一段隐藏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正是“赵惟温之死”的核心。
两人趁夜色逃出侯府。
在河边，柳如苒递给他一片树叶，上面用朱砂写了一行字：“第二位目击者：归德坊，石婆婆。”
“这个名字，昨晚你有没有听到？”
李子昂点头：“梦里有个老太太，是她拉我逃跑的。”
柳如苒神色一沉：“她还活着吗？”
“不知道。”
他咬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