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秀英林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永夜镇魂歌 全集》,由网络作家“你的雨轩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陈秀英一致,2013年9月15日。”许念摘下手套,指尖捏着从干尸指甲缝里发现的长发,发丝表面的防腐剂光泽在手电筒下格外刺眼,“但这具尸体的牙齿填充物是2020年才普及的树脂材料。”雾霭更浓了,林晚秋退到墙角,后背撞上潮湿的砖墙。她摸到口袋里的宣纸碎片——陈秀英的“遗物”,此刻正在她掌心发烫。十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暴雨夜的造纸厂,表姐倒在血泊中,口中咬着半张浸血的宣纸,墙上的血字还滴着水,而她躲在纸箱后,只看见凶手工装袖口露出的青铜怀表,表盘上的时间正是3:07。“林小姐,”沈巍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声音轻得像雾,“十年前你说没看清凶手的脸,现在——”他的话被许念的惊呼打断。许念蹲在干尸前,手中的平板电脑显示着...
《永夜镇魂歌 全集》精彩片段
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和陈秀英一致,2013年9月15日。”
许念摘下手套,指尖捏着从干尸指甲缝里发现的长发,发丝表面的防腐剂光泽在手电筒下格外刺眼,“但这具尸体的牙齿填充物是2020年才普及的树脂材料。”
雾霭更浓了,林晚秋退到墙角,后背撞上潮湿的砖墙。
她摸到口袋里的宣纸碎片——陈秀英的“遗物”,此刻正在她掌心发烫。
十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暴雨夜的造纸厂,表姐倒在血泊中,口中咬着半张浸血的宣纸,墙上的血字还滴着水,而她躲在纸箱后,只看见凶手工装袖口露出的青铜怀表,表盘上的时间正是3:07。
“林小姐,”沈巍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声音轻得像雾,“十年前你说没看清凶手的脸,现在——”他的话被许念的惊呼打断。
许念蹲在干尸前,手中的平板电脑显示着DNA比对结果:“沈所长,这具李建国的DNA,和十年前存档的样本完全一致。”
雨滴开始砸在厂房的铁皮屋顶,林晚秋的手机突然震动,锁屏弹出条空白短信,发送时间是凌晨3:07。
她抬头望向二楼窗口,那个穿工装的影子再次闪过,这次她看清了——对方怀中抱着的纸人,脸上贴着的正是她自己的照片。
回到家时已近午夜,猩红雾霭仍未散去。
林晚秋盯着梳妆台上的纸人摆件,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原本面朝衣柜的纸人,此刻正直勾勾地望着她的床。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床单上躺着半张撕下来的日记残页,是陈秀英的字迹:“他们用死人的头发造纸,纸里住着不散的魂,而我的头发……”耳后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林晚秋踉跄着撞进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扯下黑色丝巾,耳后纹身正在渗出淡红色液体,纹路竟与纸人摆件的轮廓完全吻合。
她忽然想起,十年前火灾后被送往医院时,医生曾说她左耳严重灼伤,可醒来后耳后却多了块奇怪的疤痕——那时表姐陈秀英已经去世三天。
窗外的雾更红了,远处的镇广播突然响起电流杂音,紧接着,《安魂曲》的旋律如泣如诉地流淌出来,混着摩尔斯电码的“滴滴”声。
林晚秋的手机再次震动,空白短信的发送时间依旧是3:0
向了12:00,而唐薇的无名指戒指,不知何时已经摘下,放在了陈秀英的纸人手中。
纸门之后的秘密,终于随着纸人的崩解逐渐清晰,可林晚秋知道,有些诅咒虽然破解,却永远留在了永夜镇的雾霭里——就像她耳后那道新的疤痕,时刻提醒着,纸人开口的第七夜,曾经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
第五章:雾散时分镇魂井的井底泛着幽蓝的光,林晚秋的运动鞋踩在湿滑的石阶上,每一步都伴随着纸页碎裂的声响。
陈秀英的纸人在前方漂浮,衣摆处的纸浆纹路与镇魂井壁的浮雕完全吻合——那是明代流传下来的“人纸同魂”阵图,七个纸人位置正好对应北斗七星。
“晚秋,你看。”
纸人停在井中央的石柱旁,石柱上刻着六个名字,第七个位置空着,却在她靠近时渗出鲜血,“十年前,他们在石柱上刻下我的名字,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的灵魂。
可纸人咒的核心,从来不是名字,而是——”她的话被沈巍的呼喊打断。
沈巍抱着《造纸秘术》从密道冲下,怀表的青铜链子在井气中凝结成霜:“陈秀英!
你知道镇魂井的真相,对吗?
当年郑和下西洋带回的‘镇魂纸’,根本不是用来镇怨灵,而是——而是用来复活死人。”
唐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扶着石阶缓缓蹲下,无名指的断指在井光中泛着青白,“2012年,造纸厂老板得了怪病,需要用‘人纸同魂’术复活女儿,而晚秋的生辰八字,正是开启禁术的钥匙。”
许念紧跟着跳下井,手中握着从唐薇办公室找到的阴纸配方,配方最后一页的笔记让他瞳孔骤缩:“‘镇魂井的怨灵,其实是被献祭的纸人灵魂。
’唐薇,我母亲当年根本不是自愿成为纸人,是你们逼她——是我自愿的!”
陈秀英的纸人突然转身,眼窝处的血珠第一次变得清澈,“阿薇,你还记得吗?
我们在造纸厂的仓库里,你说老板的女儿和晚秋同年同月生,只要用晚秋的头发和我的身体,就能让老板的女儿借纸还魂。”
她望向林晚秋,“可我怎么舍得让妹妹成为祭品?”
井中突然响起《安魂曲》的摩尔斯电码,这次的旋律不再断断续续,而是完整的一曲。
沈巍翻开《造
甲缝里的长发,为什么会有你的DNA?”
唐薇的瞳孔骤缩,抽屉里的断指标本在阴影中泛着青白。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许念,你以为你母亲真的死了吗?
她就在镇魂井里,和那些纸人一起,等着接晚秋回家。”
雾中的造纸厂废墟,林晚秋的直播镜头扫过镇魂井的铁盖,井沿的青苔被踩出新鲜的脚印。
她蹲下身,手电筒的光映出井壁上的刻字,前六个名字都被红漆划掉,第七个位置空着,旁边用指甲刻着歪扭的“林”字。
“晚秋!”
许念的呼喊从身后传来,他的法医箱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王大志的死亡方式和十年前第二名受害者完全一致,但顺序是逆的,凶手在提醒我们——”话未说完,井中突然传来纸页翻动的窸窣声,紧接着是重物撞击井壁的闷响。
林晚秋的直播镜头对准井口,水面倒映出六具纸人的影子,第七个影子却在她靠近时逐渐清晰——那是个穿着灰蓝色工装的女人,耳后没有纹身,却对着她露出诡异的微笑。
“那是……我表姐?”
林晚秋的声音在发抖,镜头里的纸人影子突然伸手,水面涟漪中,她看见纸人手中抱着的纸人,脸上贴着的正是自己的照片。
沈巍的怀表在3:07准时发出蜂鸣,他站在纸扎店的地下室,手电筒的光扫过墙上的纸模,每个纸模上都刻着死者的生辰八字,直到停在“林晚秋”的纸模——辛亥年十月初三,正是“人纸同魂”术最完美的祭品生辰。
神秘纸匠站在阴影里,手中抱着的纸人突然开口,发出陈秀英的声音:“沈巍,你父亲当年说,只要献祭七个纸人,就能让镇魂井里的怨灵永远沉睡。
可他不知道,第一个纸人活了,最后一个纸人也得活。”
沈巍的手电筒掉在地上,光圈里,纸匠摘下手套,露出左手无名指的断口——与十年前案发现场遗留的断指完全吻合。
而她的耳后,本该有纹身的位置光滑一片,就像十年前陈秀英火化时,尸体上不翼而飞的那只耳朵。
“你是……”沈巍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纸匠掀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纸人纹身,与林晚秋耳后的图案一模一样,“你用了‘人纸同魂’术,把自己的灵魂附在纸人上,所
旁,手中捧着个裹着红布的纸人,纸人露出的衣角上,绣着与林晚秋耳后相同的纹身。
镇口的纸扎店飘出檀香,神秘纸匠正在给新扎的纸人描眉,笔尖划过纸人耳后时,她忽然抬头:“林小姐是来问十年前的工装男人吧?”
沈巍的手指捏紧了摩尔斯电码宣纸,纸页上的红点在雾中明明灭灭。
十年前的暴雨夜,确实有个穿工装的男人冲进店里,怀里抱着的纸人贴着林晚秋的照片,而那个男人的袖口,露出的正是父亲同款的青铜怀表。
“他说要给纸人开眼,”纸匠的断指在宣纸上留下血痕,“用的是陈秀英的头发,可后来——”她突然凑近沈巍,压低声音,“后来纸人哭了,眼泪里有血,就像你父亲坠井前流的泪。”
沈巍的后背撞上堆满纸人的货架,纸人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注视着他。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胡话:“纸门后的东西要拿活人换,晚秋的生辰八字……”手中的《造纸秘术》突然翻开,书页停在“人纸同魂”的章节:“取血亲之发,刻纸人于身,以活人之魂饲之,可令死者借纸还魂。”
许念的解剖刀在不锈钢台上敲出细碎的响,显微镜下的长发截面让他皱眉——防腐剂的成分显示,这缕头发来自2020年之后,而干尸的死亡时间却定格在2013年。
他翻出父亲的遗物,那张2013年11月的防腐剂购买收据上,签名栏写着“唐薇”,地址正是市立医院太平间。
“许法医,唐薇女士的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实习生的声音打断思绪,检测报告上的“99.7%匹配”像道惊雷劈开脑海——干尸指甲缝的长发,竟与唐薇的DNA完全一致。
许念忽然想起,十年前母亲陈秀英的葬礼上,唐薇曾抱着遗像哭得几乎晕倒,而现在,她的办公室里还摆着与陈秀英同款的纸人。
他翻开唐薇的医疗记录,2013年9月15日的流产手术记录让他瞳孔骤缩:手术原因写着“异位妊娠”,但胚胎DNA检测栏里,赫然标注着“与陈秀英线粒体高度相似”。
许念的后背沁出冷汗——这意味着,那个未成形的胚胎,很可能是陈秀英的克隆体。
雾霭中的造纸厂废墟,唐薇的高跟鞋踩过警戒线,手电筒
在镇魂井旁,陈秀英手中抱着的纸人,脸上贴着的正是林晚秋的照片。
“许念,”唐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手中握着把染血的剪刀,“你母亲当年自愿成为第一个纸人,就是为了保护晚秋。
而我,”她举起剪刀,刀刃映出自己发红的眼睛,“我替她生下了克隆体胚胎,想代替晚秋成为祭品,可胚胎流产了,所以——”许念后退半步,撞在文件柜上。
唐薇的医疗记录显示,2013年的流产胚胎,其实是陈秀英的克隆体,而她的无名指断指,正是十年前割下用于纸人咒的。
“所以你用我的头发,”他的声音发抖,“制造了李建国的克隆干尸,想让镇魂井的诅咒落在克隆体上,而不是活人。”
唐薇突然跪下,剪刀落在地上发出脆响:“十年前,我们以为只要献祭六个纸人,就能让镇魂井永远封闭,可镇魂歌响起时,纸人开始流泪,陈秀英的灵魂附在了纸人上,而晚秋的耳后,已经种下了纸人咒。”
纸扎店地下室,沈巍的怀表突然发出蜂鸣,指针疯狂转动后,直指镇魂井方向。
纸匠掀开地板,露出通向镇魂井的密道,井中传来密集的纸页翻动声,仿佛有无数个纸人在井底起舞。
“该带你去见你姐姐了,”纸匠解开林晚秋的绳索,推她走向密道,“十年前,她替你走进镇魂井,现在,该你替她走出来了。”
林晚秋的脚刚踏上石阶,井中突然升起强光,她看见井底漂浮着六具纸人,每具纸人手中都抱着个小纸人,而中央的纸人,正是陈秀英的模样,耳后没有纹身,却对着她露出微笑。
“晚秋,”陈秀英的纸人开口,声音像浸了水的宣纸,“当年他们说,只要我成为第一个纸人,就能保护你。
可我错了,纸人咒一旦种下,就必须有个活人归位。”
她伸出手,纸人手腕内侧的纹身与林晚秋的完全一致,“现在,该我带你回家了。”
沈巍突然冲下密道,手中的《造纸秘术》扬起:“住手!
十年前我父亲用克隆体伪造死亡,就是为了打破诅咒,而现在——”他翻开书页,指向“人纸同魂”术的破解篇,“只要毁掉纸人咒的标记,就能让灵魂归位。”
纸匠突然尖叫,手中的纸人开始崩解,陈秀英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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