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约你下次一起咨询。”
“我知道。”
“你会去吗？”
“……会。”
“为什么？”
“我想听她说出口。”
“说什么？”
“结束。”
晚上八点，艾琳在家里等着。
乔治晚了一个小时。
“你回来了。”
她说。
“会议拖了。”
他说。
她没说什么，只端上热菜，两人坐下吃饭。
菜是他爱吃的，番茄炖牛腩、清炒菜心，还有南瓜粥。
他看着她：“你今天做了很多。”
“没什么，刚好时间多。”
饭后，她收拾碗筷，他坐在客厅。
她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张纸。
“这是咨询预约。”
她说，“本周五上午十点。”
他点头。
她补了一句：“我已经预约好双人场。”
“好。”
他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乔治。”
她忽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们订婚那天，你跟我妈说的那句话吗？”
他一怔。
“你说：‘我娶她，是因为她从不撒谎。
’”他点头。
“那现在呢？”
“现在……”他犹豫，“我不确定我们谁还在说实话。”
她笑了：“没关系，我可以先。”
她从桌上抽出一个小盒子，推到他面前。
“什么？”
“打开看看。”
乔治打开，是一张USB。
“你不妨这几天看看里面的东西，再来决定——我们还有没有必要去做那场咨询。”
乔治没问内容。
他拿起盒子，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晚，两人几乎没再说话。
入睡前，他把USB插入笔记本，点开第一个视频文件。
画面是一个门口监控——他的办公室。
清清楚楚拍到他与一名女子牵手出入，时间、日期一目了然。
第二个文件，是快递下单记录与聊天截图，收货人是他。
第三个，是他出入心理诊所的视频监控截图——正好是他告诉艾琳“有会议”的那几天。
第四个，是艾琳对着镜头说的一段话。
她穿着那天灰蓝色风衣，声音平静。
“你一直想知道我会不会说‘结束’。”
“现在，我说了。”
“但不是因为你出轨。”
“而是因为，我不想再跟一个‘不爱我却演我爱他’的人，浪费时间。”
“谢谢你陪我演完这场戏。”
“现在，我要下台了。”
视频结束。
乔治盯着黑掉的屏幕，久久没有动。
他轻声说了一句：“她……说出口了。”
5 你有没有爱过我咨询室内，钟表滴答作响。
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