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想起了他母亲的狠心,但还是俯身抱起了沉睡的他。
“阿婉,今日在崖间我找到了一株你说的只在医书中见过的冰凌花阿婉,笙儿早上哭了吗”没有回应。
林昭据彷佛觉察到了什么,不顾之前不进房内的承诺,快步走了进去。
进到屋内手中的冰凌花摔在了地上。
08痛楚如刀片般锋利,切割着神经,冷汗顺着额角淌下,像被无数根针刺破心脏,到最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咬着她的心脏,痒的让姜婉忍不住伸手去抓,可手却被绑在了床上无法动弹,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寒冷与绝望。
而在旁边屋子的孩子,好像切身感受到了娘亲的痛苦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却没有人会把他抱起来哄一哄,会这样做的人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
头一阵阵发晕,每天都会有一个大夫进来取血,每次只取一点,取完之后,陈默总会亲亲姜婉汗湿的额头,仿佛是在抚慰姜婉的痛苦。
而此时的姜婉,甚至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又在这里上演情深的戏码。
也不知道昭君找不到她,会不会很着急,此时的姜婉脑海里不知觉的出现的却是那个蹲在地上细心挑拣着药材的男人。
“婉娘,不要害怕,没事,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一切都会好的最后一天吗?”
姜婉喃喃道。
看来离自己离开也只剩一日了,只是死后要留着这具尸体怕不是又要和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合葬。
罢了,死后的一切我都懒得计较,也无力计较了“我想看看笙儿,我想再摸摸他婉娘,你我好不容易见面还是多相处些,笙儿会有下人照料的。”
陈默沉着脸拒绝了姜婉的要求,给她掖了掖被子,完全不顾他的祈求,转身想要离去。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死吗?”
姜婉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那本书我都看了,你们一族的人天生有自愈之力,你就别想着骗骗我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真正最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写在书上的。
比如,女子生产后就会渐渐失去这种能力,转移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只剩下心头血是有用的。
这也是姜婉的母亲能救下她的原因。
蠢货。
姜婉躺在榻上,望着窗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