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离开。
走廊空旷,我贴着墙根前进。
阿山昨天交给我一张手绘地图,标明了所有监控死角和安保人员巡逻路线。
“三楼西侧楼梯间,监控坏了三个月没修。”
他说,“到四楼后左转,经过杂物间,有条备用走廊直通行政区。”
我心跳如鼓,汗水浸透衣背。
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每一秒都可能被发现。
转过一个拐角,突然听见脚步声。
我迅速躲进墙壁凹陷处,屏住呼吸。
两名保安走过,谈论着刚才的骚动:“又是509那疯婆子,听说这次要加大剂量了。”
等他们走远,我继续前进。
四楼走廊尽头,是院长办公区。
刚靠近门口,一道红色激光线扫过我的脚踝。
警报器亮起红灯!
我惊出一身冷汗,正准备转身逃跑,阿山突然出现。
“别动。”
他迅速从口袋掏出一个小装置,对准警报器。
灯光熄灭。
“老K改装的信号干扰器,只能维持十分钟。”
守在门口的保安听到动静走来查看,阿山一个利落的手刀将他击晕,动作如行云流水。
“九分钟。”
阿山拖走保安,“我去外面警戒。”
我用从老K那学来的技巧,三秒内打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锁。
办公室宽敞,装修豪华,与医院其他区域的简陋形成鲜明对比。
翻找密钥无果,我转向角落的文件柜。
第三个抽屉上了锁,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K教的开锁方法派上用场,锁芯转动,抽屉滑开。
一叠文件夹整齐排列,最上面那个赫然写着我的名字——“307床:苏晴”。
翻开第一页,是陆鸣给王坤院长的转账记录,数额惊人。
第二页是治疗计划,详细记录了如何通过药物和“催眠治疗”逐步摧毁我的意志和记忆。
最后一页加了密。
我回忆老K教的解密步骤,输入关键字“永久监护”,内容显现。
内容令我窒息。
这不仅是一场囚禁,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陆鸣的目标从来不是我,而是我外公留下的海外信托基金和那项价值连城的生物医药专利!
文件详细记录了专利技术的价值评估:“预计市场规模超百亿美元”,以及陆鸣的计划:“证明苏晴永久性精神失常后,以配偶身份申请全权监护,合法接管所有资产及专利权。”
更令我震惊的是关于外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