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2我拖着身子爬到餐桌边，在地上找到屏幕碎了的手机，直接拨了110，“110吗？
我快死了。”
我没有说谎，腰好像快断了，没有力气起身我只能趴在地上。
没多久，警察破门而入。
一个女警想扶我起来，我摆摆手，“警官，我腰好像断了。”
有人打了120急救电话。
女警给我身上盖了件衣服，她眼睛红红的。
脸肿了，挤弯眼睛安慰她，“我没事。”
两个警察陪我上了120急救车，女警低声问我，“是你丈夫……”眼眶湿了，颤抖着，“是他打的，我要报警。”
这次我不会妥协。
浑身越来越痛，我咳嗽起来，医生连忙安慰，“病人别激动。”
望着医生，“太痛了，能给我打个止痛针吗？”
不知道合不合规矩，医生迟疑几分钟，还是给我打了一针。
眼皮越来越沉，女警握着我的手，“先别睡，我们马上到医院了。”
她声音很温柔，好像抚平了我的伤痛，我舔舔嘴巴回她“好。”
医院大厅里人山人海。
接我的护士大喊，“让让。”
我侧卧在推床上，不少人向我投来目光，我只当没看见。
不远处，秦子川搂着一个年轻女人，手放在她肚子上摸了好几圈，脸上笑容灿烂如花。
心像是被刀硬生生划拉开，心痛彻背，几行眼泪掉了下来。
女警弯腰，“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我眨眨眼，没说话。
年轻女人我见过，是半年前公司新来的秘书，叫张以沫。
自她来了后，黎子川就很少归家了。
看这情形，她应该怀孕了。
怪不得一大早翻箱倒柜找领带，原来是为了陪她来医院。
眼泪流进嘴里，又涩又苦。
3急诊室里，我动不了，衣服被人拿剪刀剪开了。
浑身遍体的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有点凉，不自主缩了缩身子。
主治大夫是个中年男人，弯腰看着我，“别怕，我帮你检查查看。”
“我摁一下，哪里痛你就吱声。”
他手在我头摁了半天，这种痛感我还能忍受。
接着他摁了摁我后背，“嘶”，我吸了口凉气，他停下动作，“你忍忍。”
急救车的医生给我打了一针，他知道情况。
突然他停手，“背右侧12肋骨断端明显。”
在腰上摁了摁，我没出声。
他弯腰看着我，“现在我让护士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