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皮肉扭曲,十指变形,血迹斑斑。
接着我听到了不怀好意地笑,“嘿嘿嘿,今天可不只是喂药,我们还多做了一点,族长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哈哈哈哈哈。”
“咚”那个老人,也就是族长的拐杖重重地怵了一下地,那些声音都收住了,只剩下我们四人的哀嚎。
“不可!
这些都是哑娘祭的祭品,祭品只有在祭祀上才可以享用!
否则会遭来祸患。”
说完那个族长就带着那四个人出去了,他们四个出去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转过来,不甘心地盯着我们,像是一条贪婪的蛇。
4<疼痛稍微减轻一点后,我还是坐了起来。
我努力用手臂比划着:没关系,手臂也可以交流的,我们不能放弃。
齐久梦这个活泼外向的姑娘却忍不住大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到地上。
又是好久好久,大家的情绪都稍微冷静一点之后,我们开始交流之后怎么办。
我:你知道那个药是怎么回事吗?
我指了指何枯云。
何枯云: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它是什么。
苏小涵:我觉得是符水,我小时候喝过,口感特别像。
何枯云:那我可能知道了。
我们这边有一种东西叫“哑娘符”,原本我还以为这就是一个大人来骗小孩的故事,现在可能就是用来药嗓子的。
齐久梦:那之后,我们怎么办啊?
我摇了摇头。
我:不过他们可能会再来的,到时候我们看看能不能弄到钥匙,或者铁丝也行,我会一点开锁,像是这种老式锁,我是没问题的。
她们都点点头,相视一眼,都笑了,或许也没有这么糟糕,我们还在一起,还都有办法。
只是我没有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当天晚上,白天见过的那个,阴狠盯着我们的那个猥琐男人来了,他还带着另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
他们打开门,然后邪笑着走过来。
何枯云一见到,就往我怀里缩,我连忙搂住她。
那个矮小的老头,“嘿嘿,小云宝贝,前几年看不上老子,现在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了!”
然后是无休止的酷刑。
等到他们两个把裤子提起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反胃,恶心,想吐。
“呸!”
他们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城里的女人也不怎么样嘛,老子以为多销魂呢!
一个两个都赶着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