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低头,吻落在她纹身的蝴蝶结中央,湿热的舌尖扫过皮肤时,她听见他闷在毛毯里的低笑,“不过如果你叫得太大声,我不介意当它们的‘睡前故事’。”
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沈砚之冷白的皮肤上投下条纹路,像给每道肌肉都系上了光的蝴蝶结。
苏星晚望着他摘下眼镜时的模样——眼尾的淡青在情欲里显得格外温柔,薄唇抿出的弧度,终于不再是镜头前的冰山,而是只属于她的、会颤抖的蝴蝶。
“星晚,”他撑在她上方,指尖摩挲着她颈间的爪印吊坠,“我可能会有点笨。”
她突然伸手,握住他摸向睡裙腰带的手,引到自己腰后解开蝴蝶结:“笨蛋冰山先生,”她的唇擦过他泛红的耳尖,“那就让我教你,怎么用体温融化最后一块冰。”
毛毯下的触感像流浪猫初遇暖炉,沈砚之的掌心记住了她每寸肌肤的纹路——腰窝的凹陷、蝴蝶骨的凸起、脚踝纹身的每颗水钻。
当他终于进入时,听见她埋在颈窝的低吟,混着句模糊的“糖霜的新爸爸,原来这么烫”,让他所有的克制都化作了喉间的一声叹息。
“看着我。”
他捏住她下巴,镜片早已不知何时滑到了鼻梁下,“我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比任何镜头都珍贵。”
苏星晚睁开眼,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发梢沾着毛毯的绒毛,唇角还留着他刚才吻过的水光。
而他的眼镜腿勾住了她的发丝,像给这场初遇系上了个笨拙却温柔的结。
“沈砚之,”她搂住他汗湿的后背,指尖划过他肩胛骨的三花猫纹身,“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锁骨下方,那里即将留下属于他的、新的印记。
“知道为什么我总在雨天穿彩虹雨衣吗?”
她轻笑,感觉到他在体内轻轻颤动,“因为想让每个流浪的小生命,都能看见——看见什么?”
“看见有人举着彩虹,在命运的巷口等它们回家。”
晨光初绽时,糖霜跳上沙发,用尾巴扫过沈砚之露在毛毯外的脚踝。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枕边的手机——锁屏界面不知何时换成了昨夜偷拍的照片:苏星晚侧躺在彩虹毛毯上,脚踝的纹身贴着他的手腕,两人交叠的指尖上,还缠着根粉色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