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杜南砚的笔触,误以为是陈余缨的。
“她说上面有我的署名,我说我根本就不会画画,最多写点剧情,而且那应该是小时候的手稿,这么多年技艺长进也很正常。”
我佯装无措地看向杜南砚:“那份手稿有什么问题吗?
我让阿姨去找了,不确定还在不在。”
杜南砚抱住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贴着我的后脑,有气无力地说:“没怎么,只是她不择手段的一环罢了。”
我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顺从地被杜南砚抱着,趴在他肩头啜泣。
他的手臂滑落到腰间,低头吻着我脸上的泪水,我却闭着眼睛躲开,崩溃地捂住耳朵摇头说:“我忘不掉你们在一起的声音……对不起。”
在这么多事情发生之后,除了咆哮、沉默与哭泣,我终于等来一句道歉,可惜疗愈效果聊胜于无。
“南砚,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18 真相的揭露杜南砚失魂落魄地走后,我便坐香杉的车来到那栋别墅。
拿到手稿,我趁阿姨走开时,调换成复印件用火机点燃,扔到水池中。
“夫人,您这是?”
“南砚应该也不想看见这东西,你就跟他说烧掉了,不用说我来过。”
回到车上,我让香杉带着东西先离开,她却一脸担忧地扯住我。
“那你一会儿怎么回去?
你不会……哎呀,余缨,事情已经查明白了,没必要亲自动手,过几天找个律师处理,她早晚得进去。”
“想什么呢,我还没疯到那个份上。”
我关上车门,冲她摆摆手,“你先帮我把东西带回去,放心。”
我来到书房窗下,透过百叶窗看到杜南砚正瘫坐在书桌前。
“夫人……余缨小姐让找的手稿找到了,就是,她说直接烧掉。”
“过去的东西,早就应该烧掉了。”
他低垂着头,回过神见阿姨面露愧色,安慰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快休息吧。”
阿姨走后,白盈霜进来询问说:“南砚你去哪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找余缨。”
他从椅子上起身,对着白盈霜愤怒的脸强调说:“就是你今晚去咄咄逼问的那个人。”
“我承认我之前做事太激进了,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这是没有办法的。
但这次的营销就是陈余缨故意使坏,她已经承认了。”
“你在撒谎。”
杜南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