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门”。
穹顶灯亮起时,沈医生的尸体倒在十二米外,领口撕裂的皮肤下,露出和我腹部相同的鞋跟压痕,那些压痕组成了十二道拱门的图案,每道拱门里都嵌着微型芯片,芯片编号和我病历里的治疗日期一一对应。
小羽站在他身后,手里的芝麻糖已经发霉,绿斑在糖块表面拼出“救救我们”的字样,每个字母的笔画都是十二划,和镜堡花园的拱门数量一致。
她的裙子变成了婴儿连体衣,衣摆处的并蒂莲刺绣正在渗血,血液中漂浮着微型芯片,和沈医生尸体下的芯片相同,刺绣的针脚走向,和我每次治疗时大脑神经元的放电轨迹完全一致。
5 纽扣之谜我低头看自己的脚,右脚的水晶鞋不知何时穿在了左脚上,鞋跟处的花泥里,细小的嫩芽正在生长,每片叶子都映出沈医生怀表里的1998年照片,叶子的脉络是十二根。
和镜堡花园的拱肋数量一致——原来每个被吃掉的纽扣,都是段被封印的治疗记忆。
每个穿上水晶鞋的人,最终都会成为拱门彩绘的一部分,永远重复着寻找“祖地”的奔跑,而“祖地”的坐标,正是第十二间病房的电击床位置。
穿旗袍的我触碰我的肩膀时,监测仪显示出两组心跳频率,一组是147次/分,另一组是72次/分,和“镜堡花园项目”的实验参数完全一致。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混着玫瑰香、铁锈味,以及某种数据传输的蜂鸣声:“该回答最后一题了,苏璃——当你在镜中看见自己穿着童装的倒影时,到底是谁弄丢了水晶鞋?”
我的指尖划过腹部的鞋跟轮廓,突然明白所谓的“祖地”,不过是第十二间病房的门牌号,而那些穿公主裙的姑娘,都是不同年龄段的我自己,用不同的记忆碎片织成裙摆,试图骗过镜中那个永远停留在1998年的小女孩。
现在,她正从第十二道拱门里走出,抱着没有眼睛的泰迪熊,熊身上的条形码编号是“23-0405-01”,脚边躺着我遗失的水晶鞋,鞋跟上的乳牙是我第一次电击治疗时咬掉的门牙,齿根处的缺口,和镜堡花园中央棱镜的缺口形状相同。
“答案是……”我开口时,尝到了芝麻糖的甜腥、怀表齿轮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