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朗野阎移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了皇帝假弟弟后我得宠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圈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朗打开,是那枚旧银铃,已经重新打磨过,焕然一新。铃铛内侧,“云“字和“移“字相依相偎,像极了他们的命运。“朕让人重新打造了一条链子。”阎移取出一条精致的银链,比云朗脚上那条更细更轻,“换这个吧。”云朗伸出脚踝,任由阎移为他更换。雪落在两人肩头,发上,却无人拂去。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只是角色对调——这次是阎移为他系上银铃。“这样,下辈子朕也能找到你。”阎移轻声道。云朗眼眶发热:“阎移……朕曾以为,帝王就该孤家寡人。”阎移抬头,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直到遇见你。”云朗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帝王微凉的唇。这个吻带着雪的味道,纯粹而干净,如同他们的感情,历经欺骗、试探、猜疑,最终回归本真。一吻结束,阎移捧着他的脸:“答应朕,永远不离开。...
《穿成了皇帝假弟弟后我得宠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朗打开,是那枚旧银铃,已经重新打磨过,焕然一新。
铃铛内侧,“云“字和“移“字相依相偎,像极了他们的命运。
“朕让人重新打造了一条链子。”
阎移取出一条精致的银链,比云朗脚上那条更细更轻,“换这个吧。”
云朗伸出脚踝,任由阎移为他更换。
雪落在两人肩头,发上,却无人拂去。
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只是角色对调——这次是阎移为他系上银铃。
“这样,下辈子朕也能找到你。”
阎移轻声道。
云朗眼眶发热:“阎移……朕曾以为,帝王就该孤家寡人。”
阎移抬头,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直到遇见你。”
云朗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帝王微凉的唇。
这个吻带着雪的味道,纯粹而干净,如同他们的感情,历经欺骗、试探、猜疑,最终回归本真。
一吻结束,阎移捧着他的脸:“答应朕,永远不离开。”
云朗晃了晃脚踝,银铃清脆作响:“有它在,我能去哪?”
阎移笑了,那笑容比阳光还温暖。
他牵起云朗的手:“回家吧。”
“好,回家。”
两人踏雪而归,身后留下一串并排的脚印,深深浅浅,蜿蜒向远方。
银铃声随着他们的步伐轻轻回荡,如同那年塞北的月光,清澈而永恒。
儿,却意外发现阎移的耳根微微泛红。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跳——暴君居然会害羞?
“臣弟……怕虫。”
朗野小声说,一时忘了从阎移怀里出来。
阎移也没推开他,只是淡淡道:“看来六弟需要学的不仅是礼仪,还有胆量。”
朗野正想回应,突然瞥见不远处假山后闪过一道人影——是赵风!
他立刻从阎移怀中弹开,做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怎么了?”
阎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没什么。”
朗野勉强笑笑,“臣弟只是……突然有些头晕。”
阎移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今日就到这里。
明日同一时间,继续。”
“是,皇兄。”
回府的路上,朗野心绪不宁。
赵风显然在监视他,而阎移的态度又暧昧不明。
这场戏,越来越难演了。
当晚,御书房内。
阎移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抬头看向跪在下面的赵风:“如何?”
“回陛下,亲王殿下确实可疑。”
赵风呈上那枚被石子击中的果子,“这是臣在废弃练武场发现的。
手法精准,绝非体弱之人所能为。”
阎移把玩着果子,唇角微勾:“继续盯着,但别惊动他。”
“陛下既然怀疑,为何还……朕自有打算。”
阎移打断他,“退下吧。”
待赵风退下,阎移从抽屉中取出一幅画像。
画中是一个六七岁的男孩,眉眼间与朗野有七分相似。
“朗野……”阎移轻抚画像,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你究竟是谁?”
6宫中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奉陛下口谕,三日后于西苑举行春狩骑射比赛,各王府皇子、侍卫统领皆需参加,亲王殿下亦在其列。”
朗野接过旨意,嘴角抽了抽。
骑射比赛?
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他一个“体弱多病”的王爷,怎么拉得开弓、骑得了马?
“王爷?”
传旨太监见他发愣,小声提醒,“您得领旨谢恩啊。”
“臣弟领旨,谢皇兄恩典。”
朗野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待太监退下,朗野立刻瘫在太师椅上,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下麻烦大了。
参赛必定露馅,不参赛又显得可疑。
阎移这招真是狠,不动声色就把他逼到了墙角。
“王爷,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传太医?”
身旁的小厮担忧地问。
朗野摆摆手
与任何人无关。”
朗野不懂这话的意思,但他看到阎移眼中闪过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柔软。
“你的真实身份,朕会处理。”
阎移收回手,恢复帝王威严,“现在,去洗漱休息,明日随朕回主营。”
朗野叩首退出,心绪复杂至极。
阎移早就知道他是冒牌货,却一直纵容他……为什么?
更让他困惑的是,当他想起云家的惨案,心中竟没有太多恨意。
是因为时间冲淡了伤痛,还是因为……那个人是阎移?
翌日清晨,朗野被传唤至阎移大帐。
一进去就看见阎移正在穿戴铠甲,肩伤似乎已无大碍。
“过来帮朕。”
阎移背对着他。
朗野上前,熟练地帮他系紧甲带。
这个动作他做过无数次——在他是“六皇子”的时候。
“身手不错。”
阎移突然道,“比朕想象的还好。”
朗野手一顿:“陛下过奖。”
“当年在塞北,若非你相救,朕早已命丧黄泉。”
阎移转身,直视他的眼睛,“如今你又救朕一次。”
朗野低头:“臣……分内之事。”
“分内?”
阎移轻笑,“一个冒牌王爷,何来分内?”
朗野无言以对。
是啊,他现在什么身份都不是了,不是六皇子,不是亲王,甚至不是云朗——云家早已不复存在。
“抬起头。”
阎移命令,“朕许你直视天颜。”
朗野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在那里看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但最让他心惊的,是一丝几不可见的……温柔?
“随朕回京。”
阎移一字一句道,“以云朗的身份。”
16回京的路比去时漫长许多。
朗野骑着马跟在阎移的金辇旁,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
阎移知道他是冒牌货,却不仅没有治他的罪,还让他以“云朗”的身份回京……这是什么意思?
“在想什么?”
阎移的声音从辇内传出。
朗野回神:“臣……末将在想北狄残余势力会不会卷土重来。”
一个拙劣的谎言。
辇内传来一声轻笑,显然阎移没信,但也没拆穿。
自从那晚坦白后,阎移就命他换上了普通将领的装束,不再以“亲王”相称,但态度却比从前更加……亲密?
朗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阎移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甚至偶尔“不小心”的肢体接触,都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大军
朕有东西给你。”
一旁的太监捧上一个长条锦盒。
朗野打开一看,竟是一把做工精巧的短弓,弓身轻盈,弓弦却坚韧。
“这……特制的,力道轻,适合你。”
阎移淡淡道,“既然石子玩得好,弓箭也该学学。”
朗野心头一热,没想到阎移竟为他准备了这样的礼物。
他小心地抚过弓身,触手温润,是上好的材料。
“谢皇兄恩典。”
这次的道谢真心实意。
阎移起身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六弟,朕不喜欢被欺骗。”
朗野心跳骤停,以为终于要被拆穿了。
却听阎移继续道:“若身子不适,直说便是,不必强撑。
朕……会心疼。”
最后三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如惊雷般在朗野心头炸响。
他呆呆地看着阎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阎移已经转身回到书案前:“退下吧,记得明日准时来学箭。”
“是,皇兄。”
朗野抱着弓退出御书房,走在回府的路上,心绪复杂。
阎移那句“会心疼“不断在耳边回响。
这个暴君,似乎和原著描写的不太一样……又或者,这是另一种试探?
朗野摇摇头,决定不再多想。
无论如何,这把弓确实合他心意。
他迫不及待想试试它的威力了。
当夜,亲王府后院。
朗野对着箭靶连射十箭,箭箭中靶。
这把弓虽力道轻,但设计精巧,射程和准度都不差。
“好弓!”
他由衷赞叹。
“王爷好箭法!”
一个小丫鬟忍不住鼓掌。
朗野笑着摸摸她的头:“别告诉别人哦,这是本王和陛下之间的小秘密。”
小丫鬟红着脸点头。
朗野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影里,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伫立,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阎移唇角微勾,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8连续三夜,朗野都做了同一个梦。
梦中他站在金銮殿上,阎移高坐龙椅,冷冷地抛下一句“欺君之罪,当诛九族“,侍卫们一拥而上,刀光剑影中——朗野猛地坐起,额头冷汗涔涔。
窗外月色正好,三更的梆子声刚刚响过。
“又来了……”他揉揉太阳穴,睡意全无。
自从太后召见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
虽然暂时过关,但阎移的态度始终暧昧不明,那把特制的弓既是礼物也是警告。
朗野披衣起身,决定去院子里练会儿箭平静
喝。
朗野被粗暴地推上囚车,手脚戴上镣铐。
随着囚车吱呀启动,他看见阎移的金辇缓缓朝相反方向驶去,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官道尽头。
入夜时分,囚车抵达刑部大牢。
朗野被推入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等着吧,明日有你好受的。”
狱卒狞笑着锁上门。
朗野靠在冰冷的石墙上,思绪万千。
他不怕死,从决定冒充六皇子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他没想到,最终将他送入大牢的,会是阎移……“阎移……”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胸口一阵刺痛。
牢房里没有灯,只有高处一个小窗透进些许月光。
朗野借着微光打量四周,惊讶地发现这间牢房竟然比想象中干净,稻草是新的,甚至还有一张简陋的木床。
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
他躺下来,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与阎移相处的点点滴滴——为他读书助眠的夜晚,同乘御辇时靠在他肩头的温暖,战场上为他挡箭的瞬间……突然,牢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朗野立刻坐起,警惕地盯着门口。
“退下。”
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命令道。
狱卒唯唯诺诺地退开。
下一刻,阎移的身影出现在铁栏外,一袭墨色斗篷遮住了他的龙袍,但遮不住那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度。
朗野僵在原地,不知该行礼还是该……做什么。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囚犯?
臣子?
还是……“开门。”
阎移对身后的李德全道。
牢门打开,阎移迈步而入,李德全识趣地退到远处守着。
“陛下来看罪臣伏诛?”
朗野忍不住讥讽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阎移不以为忤,反而在床边坐下:“疼吗?”
他指了指朗野手腕上的镣铐印。
这出乎意料的关心让朗野鼻子一酸:“不疼。”
阎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拉过朗野的手,亲自为他上药。
那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杀伐决断的帝王,倒像是……一个心疼爱人的普通男子。
“为什么?”
朗野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陛下既然早知道臣……罪臣的身份,为何不拆穿?”
阎移收起药瓶:“朕自有打算。”
“那现在又为何将罪臣交给刑部?”
朗野追问,“是要……处死罪臣吗?”
阎移突然伸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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