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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全文小说宋晚杨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三人坐定,下人奉茶上来,各色点心也摆了好几匣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陆承裕陪着李翊也上来了。
陆承裕谨记祖母的叮嘱,在李翊落座前,连忙将他推到陆佑宁近旁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得亏两位殿下赏脸,才让我们表兄弟姊妹有了今日的团聚,机会实在难得,不如寻个有趣的乐子玩玩?”
李翊慵懒的斜倚着,兴趣缺缺。
李睿倒很有兴致的笑问:“你又想到什么好玩意?”
陆承裕早有准备,道:“听闻近日这沁泉湖频出大鱼,不如两位殿下携两位妹妹,各组一队来个垂约比赛——三殿下与阿晚一队,四殿下就与宁儿一组。”
“获胜一方,有奖赏。输的一方,中午就做东,请大家去湖心岛上用膳,我为裁判。”
他一面说,一面掏出个红木嵌金的盒子出来,打开摆在四人面前。
陆晚看过去,却是一对成色极好的龙凤翡翠珏,她曾在大长公主的妆奁中看到过。
这对翡翠龙凤钰,玉水极佳,雕工卓绝,实属罕见,乃大长公主压箱底的宝贝。
龙凤钰,成双对——陆承裕乃至他背后陆家的意思,就再明白不过。
若李睿陆晚赢,不论两人之间是否真有嫌隙,大长公主希望借此钰化解矛盾,让两人修复感情,重归于好。
当然,大长公主最希望的是李翊陆佑宁赢。
如此一来,这对寓意天赐良缘的龙凤钰就成了两人定情之物……
四人都看出了个中意味,各怀心思,迟迟无人开口接陆承裕的话。
陆佑宁不想与李翊组队,她今日来,是冲着李睿来的;
而李睿也不想看到陆佑宁与李翊走近,他此番目的,就是要拆散两人的好事。
陆晚早已将两人心思看得通透,她费尽心思才将李睿这条毒蛇从自己身边引开,眼看两人如今打得火热,她早做好准备要借晕船的由头避开,好成全他们。
但她也猜到,大长公主此番舍下这么大的血本,拿出这对龙凤钰,初衷是要促成李翊与陆佑宁这一对的。
所以就要看李翊是何想法?
精明如他,不会看不出此次游船的动机和这块龙凤钰的意味,若是他真要与李睿抢东宫之位,那么他就会明白,陆佑宁这个代表着陆家权势的嫡女的重要。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今日既愿意来,就已经表示,他愿意向陆家靠拢,默认了与陆佑宁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定会有所行动……
思此及,陆晚忍不住朝李翊看去。
果然,原本兴趣缺缺的李翊,在听到陆承裕的话后,勾唇笑了。
四人当中,数他最难相处,陆承裕最担心的就是他不同意,如今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道:“四殿下可觉得行?”
“嗯,世子爷安排得不错,只不过我素来坐不住,而垂钓最讲究耐心,三表妹也是个闲不住的……”
李翊似在认真分析着这场比赛的输赢结果,陆晚却眼皮一跳,心里莫名冒出了不好的预感来。
陆承裕以为他怕输,笑道:“这钓鱼也看运气,说不定殿下今日运气好,鱼儿自己往钩上跳呢。”
李翊却没搭理他,目光直直朝李睿看去,笑道:“皇兄,换个玩法你敢不敢?”
他目带挑衅,李睿眸光沉沉的迎上去,哼笑一声:“随你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好!”李翊勾唇满意笑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换人组队,皇兄与宁儿表妹一组,我与……三皇嫂一组。”
此言正中大长公主心意,她不由越发满意起来,点头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你姨娘供奉所需银两,全由府里支出,明日我就派人去办实此事。”
陆晚又是千恩万谢,大长公主又额外赏了她好些东西,派金嬷嬷亲自送她回去……
回到青槐阁,堪堪一进门,陆晚双脚一软,身子止不住往地上滑去。
今日一天过得太过凶险,先是陆继中,再到兰贵妃,后又是李翊,到方才的大长公主,一个比一个难缠,一关比一个关凶险,她身心俱疲,身子早已支撑不住,强撑着一口气才回到屋里。
“阿晚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可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
惊愕抬头,李睿站在她面前,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可眸底却冷色沉沉。
陆晚心头一窒……
稳住心神,陆晚扶着门框站起身,笑道:“表哥怎么来了?”
李睿盯着她,嘴角带笑,却没有一丝到达眼底。
“此番你立下大功,救了四弟一命,我是他兄长,岂能不来谢你?”
说是谢她,可声音却冰凉一片,没有温度。
其实,在知道那日船上大火和刺客是冲着李翊去的后,陆晚就怀疑过李睿。
手足相残这样的事,他不是做不出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他派的人,他也不想看到李翊好。
李翊一死,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没了,东宫之位于他,如囊中取物,轻而易得。
可偏偏她救了李翊。
陆晚心中冷然,面上露出懊恼的神情,低声埋怨道:“表哥……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李睿意有所指道:“怎么?这当中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这短短一日内,李睿心里的猜忌,如洪水过境一般,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他万万没想到两人之间竟发生过这样的事,而李翊不但不遮掩,还堂而皇之的替她向父皇邀赏。
越想,他越觉得两人关系非同寻常,甚至暧昧不清。
想到这里,李睿呼吸不觉沉重起来,搁在桌沿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突起。
陆晚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她怯生生的望着他,恳求道:“这件事,我只同表哥说,表哥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睿朝她安抚一笑,“我绝不告诉第三人。”
说罢,他拉着她坐到身边,贴到她的耳边亲密私语:“就当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如何?”
刺鼻的龙涎香再次袭来,陆晚娇羞的侧过身子,道:“那日我在内舱歇息,兰草替我去向船家要晕船的药,后面船上着火了,我见兰草没回,就去找她,不想刚好碰到受伤的翊王殿下……”
“他让我帮他拔后背的镖,我哪里敢?他见我不肯,竟拦住我不让我走,威胁我说,如果不帮他,就让我也死在那里……”
“可等我帮他拔完镖,他竟抛下我独自逃命走了……”
说到这里,陆晚眼圈红了,“同是兄弟,表哥多磊落的一个人,可那翊王竟这样……若不是后面我被船家所救,只怕再也见不到表哥你了。”
听到这里,李睿脸色稍稍好转,陆晚的说法,倒是符合李翊的作风。
但他心里还有疑问。
“既然是他逼你做的,那他为何又要向父皇替你求赏赐?”
“我哪里知道?不过我进宫时,金嬷嬷教我,让我在见到皇上时,不要赏赐,只替陆家求情,我照做了,没想到皇上真的答应了。”
她装作毫不知情,李睿却从她的话里听出意味来。
李翊这么做,明摆着就是故意送人情给陆家,好趁机拉拢与陆家的关系。
众人散去后,陆晚仿佛劫后余生,身心俱惫,靠在软枕上,由着兰草给自己双手上药。
兰草回想起方才的惊险,后怕道:“小姐,幸亏那翊王还有点良心,到底最后还是出手相助了……”
陆晚心里冷嗤,他才不是什么良心发现,不过是要与她彻底两清,所以才出的手。
如今婢女一事已了,她与他之间,再无瓜葛了。
思及此,陆晚心里不免松快许多,见兰英关好房门进来,问她:“青杏院这几日有什么动静?”
兰英一直被派去盯沈鸢,她突然回来,陆晚猜到是她那边有事发生了。
谁知兰英却摇了摇头,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道:“先前小姐让找的那副东西,找着了,表哥说,就在他们铺子里,且已约定好,明日晌午后请小姐过门验货。”
陆晚万没想到事情会这般顺利,不由笑赞道:“你表哥真是能干,你同他说,明日我一定去。”
翌日一大早,李睿果然派人给陆晚送来好些布料,陆晚令兰草收了,尔后借着要置买绣线为由,同叶氏告了假,于晌午后带着兰英兰草出门,往朱雀街去了。
先去了绣线铺子,陆晚让兰草留在铺子里,自己带着兰英从铺子后门悄悄出门,往隔街的玲珑阁去了。
上一世,李睿之所以能顺利登上帝位,除去陆家在朝堂上的支持,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拿到了太祖皇帝在世时,命前盐铁转运使邓高秘制的大晋铁矿图。
这副铁矿图,囊括了大晋境内所有铁矿产的分布,太祖皇帝过世时,邓高还未完全勘探制出全副图貌,到了先皇手里,邓家被抄家流放,这副图就流落民间,最后不知怎的,落入了李睿的手里。
有了这个,他囤制兵器,震慑诸王,又以贩卖生铁从邻国获取大量的财富以及支持,最后顺利登顶。
重生后,陆晚目标明确,要阻止李睿登顶,一是要破坏他与陆家的联手,二则就是要截断他的金钱来源……
陆晚在派兰英盯着沈鸢的同时,也让她派人去找这幅铁矿图,她要抢在李睿前面截获它。
兰英的表哥在玲珑阁当伙记,兰英派他去打听,没想到,这副图竟就收在玲珑阁里……
主仆二人来到后门,不等兰英上前叩门,后门已打开,兰英表哥吴济走出门,满面愧疚道:“二小姐,表妹……实在对不住,晌午后突然来了个贵客包场,如今玲珑阁不许再接待其他人……”
陆晚满怀欢喜而来,却扑了个空,心里委实不甘。
况且,她害怕李睿会抢在她前面得到它——铁矿图一日不拿到手,她心里都不安宁。
看了眼门窗闭合的玲珑阁,陆晚对吴济道:“吴表哥,我出门一趟委实不易,既然我是从后门来,咱们就悄悄进去,只要验了货,我立刻付钱走人,耽搁不了太久,自也不会惊扰贵客,你意下如何?”
兰英也帮劝道:“表哥,你帮帮忙,就依了小姐吧。”
吴济为难得直饶头,终是无奈道:“如此,说烦请二小姐跟我来。”
说罢,侧身让过陆晚,让兰英在后门守着。
偌大的玲珑阁,往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今日却大门紧闭,冷清到看不到一个人。
吴济引着陆晚小心的穿过大堂,来到一处小偏厅,请她落座后,跑进库房拿货去了。
不一会儿,吴济捧着一个半大的盒子出来,上面布满灰尘。
陆晚拿绢子胡乱擦了,一把打开盒盖,露出里面清一色的青玉石块,略略看过,竟有百来颗。
玉块有空白的,也有刻着纹路的,还有花鸟的,雕功平平无奇,玉色也是下乘料子,毫无出彩的地方,难怪会在库房里蒙尘。
陆晚双眸却发着亮光,只是一眼,她就断定,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她按捺住心头的激动,问吴济:“这些东西,你们卖什么价钱?”
吴济迟疑问:“这堆石料在库房当垫箱石,二小姐真的要?”
“我要……”
“本王要了!”
陆晚一语未了,一道声音却如平地惊雷乍然响起……
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就知道,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让她进宫领赏?
这个男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只得屈服道:“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
“说仔细些。”
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
听她说完,李翊眉头蹙起,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
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连忙道:“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我一个字都没瞒你。”
李翊沉吟片刻,道:“你替我去做两件事。”
陆晚见他面色凝重,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非同小可,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可不等她开口,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
她艰难开口:“殿下要我做什么?”
“第一件,你替我盯着陆家,若是他们搜捕到那刺客的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第二件,你去常华寺后山帮我去见一个人,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
李翊褪下手上的血玉扳指,扔给那晚:“你将这个带上,他就知道你是我派去的——记住,这两件事都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后山那人,不能让人发现。”
陆晚接过血玉扳指,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件事倒不难办。
她收好扳指,小心开口道:“我帮殿下做好这两件事,殿下能不能将那日之事抹去,以后不再提?”
那日之事,就是指她在船上要胁他的事。
他愿意抹去,就代表他原谅了她,如此,她也就不用再担心罪犯欺君了。
李翊睨着她冷笑:“怎的,又来跟我算两清?”
语气明显不善。
陆晚觉得不解——最开始说两清的不是他么?
她垂眸想了想,道:“那日在船上,殿下不肯带我一起走,起初我是伤怀的,因为几次交集下来,让我对殿下产生误解,以为殿下心里多少对我有一丝感情。”
“可等我获救醒来的那一刻,我反而庆幸殿下拒绝了我,如此,我又少欠你一份人情。”
她的神情,看似平淡,声音却一分比一分冷。
此言一出,李翊神情冷沉下来,周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肃杀气息,整个内室的空气都冷凝起来。
陆晚毫无畏惧的迎上男人冷戾瘆人的目光,冷笑道:“我想,殿下当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不想与我过多牵扯,所以才会对我弃之不顾!”
他口口声声拿她要胁他的事来威逼她,可他当时,又何尝不是对她见死不救?
如果说,他是因为身上负伤丢下她不管,那她为了从火海逃生,顾不上帮他拔毒镖,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本不想这些丑陋面撕开来讲,可从进来开始,她一直伏小做低,向他求饶,奈何他却不肯松口放过她。
难道因为他贵为皇子,身份金贵,就可以揪着她不放,她就不能计较他对她做过的绝情之事?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话既然开了头,陆晚索性就一次说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又道:“我今日说这些,并无怨怪殿下的意思,只不过如今我与殿下都安好,过去的事,就无须再提,殿下觉得呢?”
两人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不肯帮他拔毒镖,他不愿带她一起逃生,彼此对对方皆是狠心无情,又何必像陷入情爱中的痴男怨女般,斤斤计较呢。
与兰贵妃想的一样,陆晚以为李翊所谓的要见自己,不过是将她从兰贵妃身边支走。
长亭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长侍卫可知翊王殿下召我有何事?”陆晚紧张问道,她猜不透李翊的心思,想从长亭这里先打听点消息。
长亭见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言语间对自家主子也满是生疏,忍不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自是感谢陆姑娘当日的出手相助。”
闻言,陆晚心口一颤,双腿如灌铅般,瞬间沉重起来——
外人都道此次是她帮翊王拔了毒镖,进宫受赏来的,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当日她是如何威胁李翊的。
眼前不由浮现他警告她的话来——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岂会放过她?
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乾清宫西殿,长亭示意她进去内室,并关上了殿门。
陆晚站在内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掌心后背全是汗。
她小心的探头朝里面看去,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隔着明黄的幔帐,隐约见到龙榻上躺着一个人。
“进来!”
不等她缩回头去,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退无可退,陆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有服软求饶,于是咬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龙榻前,求饶道:“殿下,上回是我不对,不该趁人之危要胁你,望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趁人之危?陆姑娘不是说自己是义不容辞么?”
男人声音透着虚弱,可嘲讽冷嗤犹胜从前。
陆晚脸上一红,她在晋帝面前说的讨巧话,他竟全知道。
当面被戳穿谎言,陆晚又羞又慌,心思全乱了,不知如何接话。
房间里顿时沉寂下去。
片刻后,榻上响起窸窣声,陆晚抬头看过去,却是李翊自榻上坐起身。
因着身上有伤,他起身似乎有些困难,一只手撑在身侧,慢慢直起身子。
陆晚见了,本想上前去扶他,可见他赤着上身,又顿住没动。
可李翊却冷冷朝她睇过来,眼神里的意味再明白不过。
陆晚心头一跳,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上软枕,方便他靠着。
放软枕时,她看到他后背伤口处的纱布渗出血渍来,不由想起上次帮他拔出毒镖后,他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当时鲜血四溅,她也没帮忙替他止血,就扔下他逃命,难怪他会记恨着她。
陆晚越发不安起来。
李翊盯着她的左边脸颊,讥讽道:“原以为你有几分脑子,没想到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陆晚怔然抬头:“……”
突然挨他的骂,陆晚一头雾水。
见到她一脸怔然的傻样子,李翊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冷声问:“贵妃都问你什么了?”
陆晚连忙摇头:“娘娘只是同我吃了饭,什么都没问。”
李翊:“你以为我信?”
眼风瞟到她手上的翡翠玉镯子,他冷嗤一声:“你就被这个收买?”
什么狗眼睛,这般毒,什么都瞒不过他。
陆晚心里愤然,面上却做贼心虚的将镯子收进袖子里,道:“这是娘娘赏的……”
李翊见她畏畏缩缩,脖子都伸不直,却与平日在他面前呲牙咧嘴、寸步不让的精明样子大不相同,猜她是被宫里威严的气氛唬住了,不由饶有兴致的笑了。
倒是找到治她的法子了。
他睇着她,凉凉笑道:“我知道你胆子大,什么人都敢骗,但若让父皇知道当日在船上,你非但见死不救,还威逼我,转头却编着谎言骗他赦免了你们陆家,你猜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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