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全世界的男人:“顾叙白,我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唯独你,我的‘杀父仇人’,绝无可能!”
8后来,我在网络上看到林皓发布了与林苏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
林苏被逐出了林家。
有人拍到她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眼神空洞,嘴里在喃喃自语,仔细听,她说的是:“林芝芝,你该死。”
执念,是真的会害死人吧。
我正式接手了父亲的公司。
把被林皓裁掉的,跟我父亲一起打拼的叔叔伯伯们都请了回来。
顾叙白曾把身边的陆惟送过来,让他协助我,我拒绝了。
我刚接手公司,公司就能有秩序地稳步发展,业务量不减反增。
我知道,背后是顾叙白在帮忙。
可是,这并不能削减半分我对他的恨意。
我重新回到了校园,继续当年未完成的学业。
跟着大一新生从下学期开始学习。
他们或许也在网上知道了我的事情,所以他们很热情的帮助我,帮我补落下的课程。
偶尔会在校园里遇到从前的老师和同学,他们会主动上前和我打招呼,安慰鼓励我。
顾叙也再没有,在明面上打扰过我。
我每天的日程就是学校、公司两边跑。
忙碌充实的生活,也让我一点一点从痛苦中走出来。
9六年后在民营企业家座谈会上,我遇到了那个与我势均力敌的男人。
他彬彬有礼、风趣幽默,和他在一起,我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快乐。
他把我放在手心,真心呵护我。
在29岁生日这天,我决定嫁给他。
我们办了一场简单、低调又特别的婚礼。
可就算已经这么低调了,还是被顾叙白知道了。
他并没有在婚礼过程中打扰我。
而是在婚后第二天,他自杀了。
知道消息的我,大脑瞬间空白,呆立在原地,许久都无法动弹。
陆惟给我打电话,说顾叙白想见我最后一面。
重症监护室里,我看到了全身插满管子的他。
我努力抑制,可还是无法自控地全身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喉间的酸涩,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无声地张了张口,医生示意我离他近一点。
我把耳朵贴近他的唇边,他艰难开口,我清晰地听到他说:“我......说.....说过,没了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却还是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