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突然按下手表上的按钮。
整栋别墅的消防喷淋系统瞬间启动,冰冷的水幕从天而降。
趁着混乱,他拉着我冲向厨房。
“你什么时候黑了智能家居系统?”
我震惊地看着这个五岁的孩子。
他喘着气,从冰箱后摸出一把车钥匙:“重生后第一周就准备了。”
“地下车库有备用通道!”
我们刚冲出后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傅沥川暴怒的吼声。
傅斯年灵活地钻进驾驶座——没错,驾驶座!
这个身高才一米二的小鬼居然踩着特制踏板,发动了跑车。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我再次惊叫出声。
傅斯年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勾唇一笑:“上辈子十八岁就考驾照了!”
跑车在夜色中疾驰,后视镜里,傅沥川的保镖车队穷追不舍。
傅斯年一个漂移拐进窄巷,突然按下中控台的红色按钮。
后方传来连续爆胎声。
原来他早就在车库撒了三角钉!
甩开追兵后,我们躲进郊外一处废弃仓库。
我瘫坐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双手还在发抖。
“还是失败了。”
我喃喃道。
“所有证据都没了……”仓库外,夜风吹动铁皮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傅斯年却突然握住我的手,眼神异常冷静:“妈妈,还有一个办法。”
6“什么办法?”
我抬头看他。
他嘴角微微扬起,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我们去找一个人,当初负责给我妈看诊的私人医生,张教授。”
“张教授?”
我一愣。
傅斯年低声道“他是妈妈的挚友,当年妈妈的尸检报告,就是他偷偷修改的。”
“他知道真相,而且,他手里有蒋媛当年研究毒药的实验记录。”
我心跳加速:“他在哪?”
傅斯年微微一笑:“明天,他会出现在妈妈的忌日祭奠上。”
我激动地抱住傅斯年:“那真是太好了!”
“可是,你确定他会帮我们吗?”
冷静下来后,我心中又涌起前所未有的焦虑。
傅斯年笑着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我沉默地点点头,没有错过他微微一皱的眉头。
第二天清晨,我和傅斯年乔装打扮,悄悄来到城郊的墓园。
细雨朦胧中,远远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站在蒋晚的墓前。
“那就是张教授。”
傅斯年压低声音。
我们刚走近,张教授就像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两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