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与世子欢好的是奴婢，那天奴婢吓坏了，天不亮就跑了。
谁知被红霜那丫头顶了。
可世子都认了，奴婢更不敢开口了。”
10侯夫人将世子喊来。
但世子盯了玉佩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春桃不用说话，只用抹着泪往那一站，所有人都鄙夷地看着红霜。
红霜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我，我没有理会她。
前世今生，姐妹情早就散尽了。
如今狗咬狗。
是出好戏。
可我知道老太君会救她。
果然，老太君道：“红霜这丫头也是喜欢你才顶了下来，没有什么坏心思，便与春桃一起伺候你吧。”
正妻还未进门，只能先做通房。
老太君为世子择的正妻是扬州林氏的大姑娘，与世子年岁相仿，早年老太君带着世子回扬州时，两人还见过。
但是世子并不开心，坚持边疆不平不可成家，却在廊上堵住我的去路。
目光灼灼，比火焰还要烫人。
“绿药，我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
11我仍是那个答案，他罕见地动了怒，不顾众人目光将我叩进怀里。
“苏绿药，你不跟我，还想嫁谁，有我在，谁敢娶你？”
世子不是个温雅的人，整个侯府都知道，甚至有人怕他那一身杀气。
我觉得无所谓，下人就是干下人的活，不做错事万事大吉。
但这好像入了世子的眼，他经常故意吓我，有时兴致来了还会赏我几个小玩意。
往出一卖，是助我自由的银子。
于是，我在他身边伺候的更加卖力。
可这不包括献身。
那夜我挣扎过，可力量实在悬殊。
因为不愿，所以不会站出来。
因为不愿，所以丢了帕子，扔了他夜里缠在我腰上的玉佩。
这也是我敢答应红霜顶替的保命符。
只是前世，落到那般田地，这保命符也失灵了。
但今生，我不需要这保命符。
侯夫人低声吩咐春桃。
“世子院子里被旁人插成了个筛子，春桃，你可得帮世子仔细点后宅。”
春桃退下，侯夫人又对我道：“你确实有错，但念在你迷途知返，我不怪你。
可世子对你那般好，你却瞒着他，此乃背主。”
“我不忍他伤心，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
一月后，府里会放一群下人离开，你也跟着走吧。”
这是天大的好事。
毕竟我还没到被放出府的年纪。
可我也忍不住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