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这世上没有染不黑的人,大不了麻袋套头打一顿,打到他同意和离。”
我骤然冷了脸色,眯着眼睛锐利的看向苏入海。
苏入海见状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他言齐律一日没同本宫和离就是本宫的驸马,是我沁国公主府的人,任何人动了他便是动了本宫!”
我凝视着苏入海:“此事作罢,这样的话,本宫不想再听第二遍。”
苏入海低声应是。
我起身离开,婢女问我去哪,我想了下,道了声回府。
回到公主府已是华灯初上,我问嬷嬷言齐律在哪。
嬷嬷回道:“驸马在收拾行装。”
我以为我听错了。
“什么?”
嬷嬷又重复了一遍,我怔忪在原地。
嬷嬷道:“陛下看了驸马的折子,特封驸马为亲差替天子南巡,并督造渠洲新桥的工程。”
我沉默,问:“他要走多久。”
嬷嬷道:“老奴不知,公主何不亲去询问驸马?”
去就去,我将马鞭扔给了嬷嬷,朝着言齐律的院子大步走了过去。
我一眼就看到了言齐律。
言齐律没有关房门,身侧支着灯,他则坐在地上整理着一卷卷的书册。
我想到了之前太医的话,我不知道怎么的,就不开心起来。
“还没开春呢,你坐地上不知道垫个垫子?”
言齐律动作一顿,他抬头看我一眼,起身行礼。
“公主殿下。”
言齐律侧过身子,拿了屋子里唯一一张放在书桌后面的椅子给我。
我抿着唇,别别扭扭的坐下。
“我之前叫人给你添置的东西呢?”
言齐律没有应我这个问题,他半敛着眸子,静了一下,低声道:“还未曾谢过公主。”
我装傻:“谢什么。”
一向沉静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言齐律和缓道:“谢殿下为臣所做的一切。”
我别过眼,扯着腰间的玉佩玩。
言齐律等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便又蹲下身子去收拾那些摊在地上的书籍。
我见状,终于想起来了我此行的目的。
“你要南下?”
言齐律点头,看着我道:“本来是想告诉公主的……但……但什么?
“言齐律止了声,他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我生平最恨说话说一半的人,可眼下对着言齐律却生不起气来。
“你去多久,非得是你去么?”
言齐律整理书籍的手停了下来,他极严肃的看着我,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