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掌控了一切?
你以为用金钱和权势就能买断我的人生,践踏我的尊严?
苏家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当年那场导致苏家破产的所谓“意外”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厉家在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似乎满意了我此刻的“顺从”,松开了手,转身向外走去,没有丝毫留恋。
在他高大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我缓缓抬起头,对着梳妆台上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2 温柔刀,初探他的软肋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始了适应了“厉家少奶奶”的生活,温顺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
厉䂙寒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变着法地给我制造麻烦。
半夜三点,他一个电话打回来,声音带着醉意,命令我去弄一瓶 82 年的拉菲,还要指定某个小酒庄的。
我挂了电话,动用了苏家残存不多但依然有点作用的人脉,硬是在天亮前,将那瓶红酒和一份关于该酒庄历史的精美介绍册,一同放在了他床头柜上。
他第二天醒来看到,什么也没说,但那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摔门而去。
我做的早餐,他看都不看一眼,随手挥到地上。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餐点,我依然微笑着摆好。
他要是发脾气摔东西,我就安静地收拾;他要是冷嘲热讽,我就低眉顺眼地听着,偶尔还会“体贴”地问:“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要不要喝杯安神茶?”
我知道他有心理创伤,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有时他会莫名其妙地陷入暴躁。
我不躲,也不劝,只是在他手边放一杯温度刚好的水,或者在他砸碎了什么东西后,默默地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发泄过后,看着我平静的侧脸,脾气也会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能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困惑。
柔顺不代表我就是个花瓶。
厉䂙寒的书房,以前除了他没人敢随便进。
现在,他默许了我待在那里。
一次,他对着一份关于近代某画家画作投资的文件烦躁不堪,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
我正在旁边修剪一支带回来的白玫瑰,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这幅《晚归》,色彩运用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