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愀陆双鸣的其他类型小说《蝴蝶飞过千万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戏傀辞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林愀,心头更是涌上一阵歉意。“林,林愀,不好意思又吓到你了,我,我其实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他又一次将瓶子递上前去,支支吾吾开口道,“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给你买了新的糖果。”林愀没伸手去接陆双鸣的糖果,她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看陆双鸣又看看他手里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伸出手。瓶子里的糖果和她自己的不太一样,她的糖纸是透明的,陆双鸣给她的不是。只是这并不重要。林愀其实没想过陆双鸣会将词典的事情想得那么严重,起码她本人觉得其实陆双鸣没做错什么。那只是一个意外,两个人错会了彼此的意思而已。所以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陆双鸣的赔礼,没关系的,她没有责怪过陆双鸣。陆双鸣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可是林愀不接受自己的礼物怎么办呢?...
《蝴蝶飞过千万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林愀,心头更是涌上一阵歉意。
“林,林愀,不好意思又吓到你了,我,我其实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
他又一次将瓶子递上前去,支支吾吾开口道,“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给你买了新的糖果。”
林愀没伸手去接陆双鸣的糖果,她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看陆双鸣又看看他手里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伸出手。
瓶子里的糖果和她自己的不太一样,她的糖纸是透明的,陆双鸣给她的不是。
只是这并不重要。
林愀其实没想过陆双鸣会将词典的事情想得那么严重,起码她本人觉得其实陆双鸣没做错什么。
那只是一个意外,两个人错会了彼此的意思而已。
所以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陆双鸣的赔礼,没关系的,她没有责怪过陆双鸣。
陆双鸣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可是林愀不接受自己的礼物怎么办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脸憋得通红,一鼓劲儿就将瓶子塞到了林愀的怀里:“对,对不起。”
说罢,他站起身转过去,几步冲出了教室,只留林愀在位置上坐着,怀里抱着那个装满了糖果的大瓶子。
她将瓶子举起到自己面前,从左耳一侧照进来的光径直到达其内部,她当然看不到光走过的路径,却借此发现,这里面装的糖果,每一颗都长得不一样。
粉的,蓝的,有斑点的,带花瓣的,闪着彩光的,又或是黯淡的,很明显,它们不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
林愀打开顶部的盖子,发现上面连着一条窄窄的蓝色丝带,丝带另一端系着一个小纸团。
她取下那个纸团在桌上平展开来,看见了一段文字。
“对不起,我跑了好几个商店都没能找到你的那种糖果,所以我把别的每种都拿了一个,希望你可以原谅我,真的很抱歉”少年的字不是很好看,但是能看出他已经很努力地使它们看起来工整了,一笔一画都避着锋芒。
纸条里还额外包裹着一颗糖。
林愀将它放在手心举起来,迎着窗,细细地看着。
教室里除了她再无旁人,林愀只是看着手心的东西却露出一个笑。
她眨了眨眼,将接受礼物的局促弃置一边而顿然开朗。
这和她的糖纸最为相像,透明却闪着彩光,像是洗净的琉璃,像是天空下蝴
有过多关注,指尖依旧在键盘上敲打着。
算算日子,其实上个星期就应该去医院了。
只是林愀有些抵触,她的人生已经在医院里耗费了太久、太长,她不想去,并且已经拖欠了一次复查。
两周的连轴工作对她来说并不轻松,只是她告诉自己,再挺挺,看完画展我就去医院,我就会休息。
“咳咳——”林愀又咳了两声。
她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瓶药在手掌倒出几粒,就着水吞了下去。
这段时间的状况似乎不是很好,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任性地不去医院了。
过了周末就好了,她又一次告诉自己,安慰着,像是面对一个不认识的孩子。
夜晚的灯火阑珊,汽车鸣笛声四起,可这些都入不了林愀的眼,她的耳,她在乎的早在很多年前远去,而选择放手的自己就成了一根刺,永远梗在心头。
她知道,不管说什么,她放不下。
(二十一)周末,林愀站在艺术馆前拿着刚刚换好的纸质票,看着告示牌有些走神,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来看了最喜欢的画家的画展。
她走进画展,在入口就看见了那幅被摆放在最中间,也是她最喜欢的画。
“Incontri di primavera”,这是那幅画的名字,她看见过简介,知道这是意大利语,意为“春天的会面”或是“春天的相见”。
这是一幅油画,画面很简单,黑色的背景,只有一盏路灯散发着光亮,是画面上唯一的光源。
从画布的右下角斜生出一枝梨花,顺着细枝梨花绽放着,来到了路灯身边,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动人。
她不知道春天的相会指的是谁与谁,只是望着那枝梨花和那盏路灯,莫名觉得贴切。
林愀慢慢走着,慢慢看着,画展上的人不多,也没有人催促,角落里播放着轻缓的纯音乐,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出口。
林愀又回头看一眼,最中心的那幅画依旧最为显眼。
她有些不舍离去,却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已经经过的,就让它过去吧。
林愀心里说着,同时也知道,她骗不了自己。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四点多的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
她还不太想回家,于是随便挑了个方向想走走看。
林愀沿着道路边缘慢慢走着,她没注意路
了!
别忘了我的早饭哈。”
陆双鸣有些不服气:“谁知道你是不是瞎诌的单词!
你等着,我借个词典你再说话,不然我就当你是放屁。”
“欸,你要是想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告诉你……”还没等他说完,陆双鸣就站起身来四周扫视了一圈,他想着,对付那家伙必须得要本大号词典啊,于是他看中了林愀桌上的大词典并走了过去。
“同学,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词典吗?”
他来到林愀面前,很礼貌地问道。
“啊?
噢好的。”
林愀当时正在写题目,被陆双鸣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正准备从抽屉里拿出那本小词典,手刚碰到就看见陆双鸣拿起了那本大词典。
“谢……”陆双鸣有些急,所以手很快,刚得到肯定的答复就拿到了词典,在他说着谢谢的同时翻开了词典。
于是随着他的尾音一起落地的,还有一堆彩色的,被压得平平整整的水果糖纸。
看着这一地的糖纸,陆双鸣有点发愣,他没怎么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刚刚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绮丽的魔术表演,糖纸像蝴蝶一样翩翩然飞出了词典,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来自某一个美丽的异世界。
他一直傻傻地站着,直到林愀蹲在地上捡起那一只只静止的蝴蝶,他才反应过来,左脚后撤一步,一起蹲下捡起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这里面放了东西,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他将捡起的糖纸递给林愀,同时抬起头来抱歉地看过去,他想跟林愀好好道个歉,却没想到对上了一双泛红,湿润的眼睛。
林愀哭了。
这是陆双鸣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他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感觉站也不是,蹲也不是,捡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想到林愀流泪的眼睛,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罪人。
就算其实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将林愀的秘密洒落了一地——当然,陆双鸣并不知道这些是林愀的秘密,他只以为是因为自己毛手毛脚的,还给人家喜欢的东西搞掉,惹人家不高兴了。
“我……我……”他手忙脚乱地将能看见的最后几张糖纸收拢在一起,想一把抓起来又怕给抓坏了,两只手纠结地比划了两下,最终决定还是一张一张捡起来。
他将捡好的
关上台灯准备去睡觉,想了想却又一次打开。
她从书本的夹缝里取出一张用过的草稿纸,一边满满当当的打满了草稿,另一边却干干净净的,整面只画着一个青色的月亮。
“生命线断了意味着可能无法活过三十岁。”
林愀望着那个月亮看了一会儿,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屏幕上的那句话。
她什么也没做,也什么也没想,只是静静地看着纸张,眼神有些放空,看完又将它放了回去。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一些意外,关于“生命线”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医学上没有哪条理论与其相关。
可是,她的心里就是有一些淡淡的,难以察觉却又无处不在的惆怅。
三十岁?
林愀关上灯,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要站起来走向床,膝盖却不小心撞在了桌子腿上。
她有些吃痛,但依旧一言不发,除了撞上桌子的响声,没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她早就习惯了比这更加深刻的痛,习惯了自己忍住这些痛,一言不发,一声不作。
三十岁。
林愀有些不甘心。
没人比她更想活,也没人比她更知道要怎么活,如何去活,如何用力,拼尽一切去活。
可是命运一次次地告诉她,不够,还不够,即使她只是想做一个正常人。
她沉默着接受那些父母藏起来的悲伤,说服自己接受旁人的特别关照。
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没关系,却又转身将一切放在心上。
三十岁,这是一个也许完全不存在的命中注定。
林愀不想信,也知道不可信。
但世间一切事物皆有去处与痕迹,她的归宿,又会在哪里?
(十七)林愀躺在床上,却很久都睡不着。
这已经是她难以入睡的第九天了。
四周很安静,床帘拉好,房间里没有什么光亮,一切都处于一片静谧之中,被窝也很暖和,这些本来都是享受睡眠的优势条件。
但林愀在黑暗中睁开眼,怎样都无法感受到困意。
侧身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四分。
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房间的这一寸方,林愀的脸上似乎有着一些疲惫。
她放下手机,躺回被子里想继续试着入睡,却没一会儿又被迫着清醒。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林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她又一次睁开了眼,胸口因为气息的交换而大幅
,想要借此看清过去和未来的全部联系。
但是眼前的雾气太重,她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做不到。
林愀讷讷地透过玻璃杯望着,像是无知的孩童满心是对世界的探索,却连最开始的大门都无法打开。
一饮而尽,惨白的灯光下,林愀像是做下了一个无悔的决定。
结果自然是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呼吸都变得乏力。
林愀用力地锤打着自己的胸口,不在乎手砸到自己身体上那一瞬间的疼痛,就算是贯穿了也没有关系,她只是想抑制住咳声,她只想抑制住咳声。
但是她是无力的,她的身体就好像完全不是她的身体,她没办法在寒风中如旁人般正常呼吸,也没办法在最冷的时节里报复式地喝下一整杯冷牛奶而没有反应。
她撑着桌子,就连不倒地也要拼尽全力。
她像是一只瓷娃娃,明明一丁点的碰撞都会让她破碎,可她自己却最想要摔碎自己,因为这样她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她也曾在每个发烧的夜里哭着问妈妈为什么生病的总是自己,可是妈妈从不回答她,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对不起”。
妈妈的泪水滑落滴在她的额头,没来得及擦干就要接过爸爸手中递过来的湿毛巾敷在她的头上。
她流干了眼泪,半梦半醒间轻轻地问,自己会不会死掉。
可是没人能回答。
没人能知道。
(十一)林愀觉得累了,她松开了撑在桌子边缘的手,任由自己倒在地上,哭着昏睡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林愀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扶起那只倒在桌上的玻璃杯,有些愣神。
她走向厨房,想把那片早晨时就放进去的面包拿出来吃掉。
林愀咬了一口,面包已经冷得软掉了,但她不在乎,一口又一口,像是机器执行着某样程序或是命令。
林愀木然地嚼着面包,隐隐约约似乎听见谁在喊她。
她咽下面包,觉得胸口堵得慌,屏住呼吸仔细辨认着。
“林愀!”
这次她听清了,真的有人在喊她。
“林愀!
你在家吗?”
林愀走进房间,打开玻璃窗朝下望去。
冬天天黑得很早,小区里昏黄的灯光早已亮起,借着路灯微弱的光,林愀认出了楼下呼唤她的人。
陆双鸣站在路灯下,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仰着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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