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与无辜,也能硬着头皮与被害者的遗物同居一室——看啊,我堂堂正正得很,她的死与我无关。
可真是如此吗?
凌欣儿摸索着打开手机电筒,开门时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
她力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我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听她开始不断自言自语。
“莹莹,不是我,我没有害你,你别找我……“该死的是陈自齐!
你去找他,对,是他杀的你,他还没死,你怎么会来找我?”
我手一挥,门“哐”地一声被她拉开。
月光洒在她额头,上面布满细密的汗珠。
脸上却是松了一口气,轻蔑,从眼里一闪而过。
她踏出房门,在走廊大喊:“怎么突然停电了?
有没有人跟阿姨反映过?”
一句话喊完,无人回应。
在她发现走廊漆黑一片,往日喧闹的宿舍死寂如同荒坟时,才开始真正感到害怕。
恐惧会令人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
那双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红色高跟鞋,在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楼道里发出急切的“噔噔”声。
而四楼显目的红色标志,将她过人的心智一次又一次击溃。
知道被我戏耍。
求饶无用后,她终于露出真面目:“陆莹莹,你就是该死!”
3“哦?
说说看。”
我从死寂里现身,一步步走向她。
她哆嗦着后退,嘴上却说着狠厉的话:“你敢杀我,等我变成厉鬼,我还是会像做人时那样,踩在你的头上,让你永世都不得翻身。”
我不甚在意,“厉鬼杀人,本就不得翻身。
“我还是对你上一句更感兴趣,我究竟哪里该死?”
她瞪眼看我,泪水从眼角落下。
“人活一世,哪个不是汲汲营营,尔虞我诈,像你这样单纯的,就该死!”
“再说明白些。”
面对我的懵懂,凌欣儿找回了一丝曾经掌控一切的感觉。
她壮起胆子控诉:“好,今天我就跟你说个明白!
“从大一见你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大家都是赔钱货,凭什么只有你,被父母当掌上明珠一样宠着?!
“凭什么你这样的人,能过得比我好?
凭什么我只能跟陈自齐那样的暴发户在一起,而你却可以搭上周家大少?”
听到这里。
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我脑海闪过,我下意识地闭眼,甩掉涟漪。
再睁开时,眼前就又只剩凌欣儿愤恨的双眼。
她披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