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一起。
一如当年,一腔热忱。
傅慎萧一直跟在我身后,当然也看见了这副场面。
我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傅慎萧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低头擦了擦被风吹得有些干涩的眼睛,轻声说了句。
“没什么,只是很羡慕。”
傅慎萧看样子还想问下去,可他知道我的脾气。
不想说的话是他怎么问也没办法。
于是没敢再说话。
可却听到我轻得几乎要消散在风里的声音:“……我在想,要是我在她这样的年纪生病,会不会对我来说,结局会好一些。”
傅慎萧扶在我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他整个人几乎僵在原地。
我知道他听见了。
也明白我的意思。
傅慎萧讷讷两下,正准备开口:“语念,我……”可我却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从前,也不想再听他发什么誓言。
我不看从前,也再也没有更长的时间来检验他誓言的真假。
在剩下短暂又珍贵的时间里,我想留给更重要的人。
而不是沉溺在这些过往的时光里。
22那天之后,我对傅慎萧的态度好了一些。
他也察觉到了我态度的转变。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还是感觉很高兴。
偶尔我心情好的时候,他能多待在我的病房里待一会。
江城里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傅慎萧忙得焦头烂额,过两天的周末准备去别的市看看情况。
去隔壁市的前一天,他待在我的病房里,待到了很晚。
坐在我的床边。
“语念,听说隔壁市有合适的骨髓,等我去看看情况,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窗外,没说话,也没点头。
一直等我睡着之后,他才离开。
傅慎萧离开的时间,只有一个周末。
所以我和周明悦离开的时间也有限。
周六晚上,周明悦陪着我吃完了饭,睡前又叫来了护士做每日的例行检查。
门口的保镖在这里守了一个多月,很少见到病房里的女人出来。
这会已经是晚上,他们站了一天岗也有些疲倦。
见到病房例行检查的护士低着头拿着病历本出来后,保镖看了一眼病房里。
微微隆起的被子下,床上的病人已经睡着了。
于是放下心,打起了盹。
一直等到走出他们视线范围,周明悦带着穿着护士服的我躲到了安全通道里。
她手心有些出汗,却还是牵着我的手。
“念念,你真的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