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切断了他与总部的联系。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备用方案。
他当初给“预言家”设计过一个极其隐蔽的紧急通讯协议，通过特定的音频信号触发，可以在几乎断网的情况下，传递最基础的状态信息或者……情绪波动。
程昱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机的一个特殊APP，点击了一个按钮。
一阵极其细微，几乎听不见的高频脉冲信号通过车载蓝牙发出。
几秒钟后，他的耳机里，再次传来了那令人心悸的，被信号严重干扰的抽泣声，比之前更加急促，充满了惊恐。
紧接着，断断续续的合成语音碎片传来：“……快……更快…………右边……有东西…………灯……太亮了……”程昱的心猛地一紧！
“预言家”还在“看着”！
它在实时感知张伟的处境！
他下意识地向右猛打了一把方向，车子擦着一辆突然从辅路冲出，没打转向灯的货车险之又险地掠过。
喇叭声和司机的咒骂声被远远抛在身后。
是巧合，还是……警告？
程昱不敢细想，只能把油门踩得更深。
高尔夫的引擎在嘶吼，雨刮器疯狂地左右摆动，试图拨开越来越大的雨幕。
前方的十字路口，红灯亮起。
程昱踩下刹车，但随即他瞳孔一缩——不仅仅是他这个方向，四面八方的信号灯，竟然全是红灯！
几辆同样在夜雨中行驶的车也困惑地停了下来。
不对劲！
这绝对是人为操控！
对方在拖延他的时间！
程昱眼神一厉，迅速掏出手机，连接了一个他自己搭建伪装成游戏加速器的VPN节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强行向城市交通控制中心的某个已知漏洞发送了一段简短的代码。
几秒钟后，他面前的信号灯骤然变绿！
而其他方向依旧是红灯。
“妈的！”
程昱低骂一声，趁着其他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再次地板油冲了出去。
他知道，这种粗暴的入侵很快会被发现。
车载导航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屏幕上的地图开始疯狂旋转，指针胡乱地指向。
“GPS信号丢失，正在重新定位……”冰冷的电子音提示道。
又来了！
程昱毫不犹豫地关闭了导航，凭借着对城市道路的记忆，继续向滨江大道的方向疾驰雨越下越大，视线也越来越差。
就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