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复明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复明言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表姐你出事后,就联系了我来帮忙。”我在心里冷笑,语气却越发天真:“那你真是个好表妹,这么辛苦照顾我。”“应该的应该的!”林薇薇笑得像只狐狸,“表姐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然后是主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顾言深和林薇薇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太多疑问,太多谜团。但有一点我已经确定——我的丈夫,我曾经深爱的男人,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泡完澡,我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抚过一张磨旧的黑胶唱片。当年我和顾言深相恋时的小细节,如同一个个碎片,突然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2真假顾言深有一次,我随口哼起帕格尼尼的随想曲,那段复杂的旋律对小提琴家而言如呼吸般自然,可顾言深的反应却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流行歌吗?...
《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复明言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表姐你出事后,就联系了我来帮忙。”
我在心里冷笑,语气却越发天真:“那你真是个好表妹,这么辛苦照顾我。”
“应该的应该的!”
林薇薇笑得像只狐狸,“表姐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然后是主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顾言深和林薇薇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
太多疑问,太多谜团。
但有一点我已经确定——我的丈夫,我曾经深爱的男人,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泡完澡,我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抚过一张磨旧的黑胶唱片。
当年我和顾言深相恋时的小细节,如同一个个碎片,突然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
2 真假顾言深有一次,我随口哼起帕格尼尼的随想曲,那段复杂的旋律对小提琴家而言如呼吸般自然,可顾言深的反应却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奇怪。
“这是什么流行歌吗?
很好听。”
他当时这么问,表情坦然得令人心疼。
我愣住了,随即温柔一笑:“是帕格尼尼的随想曲,古典音乐。”
“啊,对,我知道,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笑着搂住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当时我只当他不太懂古典乐,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
现在回想起来,一个号称热爱艺术、从小受贵族教育的顾家公子,对世界著名的小提琴曲目竟然一无所知?
“艺术鉴赏家”顾言深连基本的古典音乐常识都没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闭上眼,捏了捏鼻梁,一个荒谬又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
顾言深不是顾言深。
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寒颤。
“晚晚,我和薇薇去超市买点东西,你想要什么吗?”
顾言深推开卧室门,温柔地问道。
“不用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我冲他虚弱地笑了笑,眼睛故意微眯,像是光线刺痛了视网膜。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打电话。”
他走过来,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转身离开。
我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又等了十分钟确保他们真的离开,这才从沙发上弹起来。
现在是我的机会!
我径直走向顾言深的书房,直奔那幅挂在墙上的风景油画。
记得有一次,我假装撞倒了一个花瓶,顾言深急匆匆跑去厨房拿拖把。
我趁机“迷路”摸到了他的书房,不小心碰到了
复明惊变因为车祸,我变成了盲人,可不久前,我泡澡时摔了一跤,眼 睛竟然复明了,我欣喜若狂跑去告诉老公。
可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老公正抱着照顾我的保姆,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吻得那么猖狂,就像我这个女主人不存在一样。
“唔…”我强压下一阵眩晕和反胃,手指无力地攀住洗手台边缘,冰冷的大理石传来的触感提醒我:这不是噩梦。
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复明的事。
这一年里,指不定他们趁着我看不到做了多少恶心事。
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言深,薇薇,我好像…看到一点光影了。”
我的声音轻柔而颤抖,连我自己都佩服这演技有多逼真。
客厅里的动作瞬间凝固,随后是慌乱的脚步声。
“真的吗晚晚?”
顾言深几乎是冲到我身边,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我熟悉的关切,手掌温柔地覆上我的肩膀,“太好了!
别急,慢慢来。”
但我瞥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审视——那种猎人确认猎物是否真的昏迷的谨慎。
“表姐!
这真是太好了!”
林薇薇的声音甜腻得发腻,“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
她站在不远处,衣领有些凌乱,唇膏被蹭得一塌糊涂。
我微笑点头,任由顾言深搀扶我坐到沙发上,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曾经让我安心的温度,此刻却像毒蛇缠绕。
“医生不是说可能会慢慢恢复吗?
果然没骗人。”
顾言深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眉心,“别太激动,慢慢来。”
“嗯…”我乖巧地点头,“还是很模糊,就像隔着一层雾。”
“没关系,已经是奇迹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这个吻让我想吐。
同一张嘴,刚刚还在亲吻另一个女人。
“薇薇,去给晚晚倒杯温水。”
顾言深吩咐道。
“好的表哥!”
林薇薇小跑向厨房,我“看不见”的视角让她放松了警惕,居然向顾言深使了个眼色。
到了晚上,我假装头痛,请林薇薇帮我按摩太阳穴。
“薇薇,你跟言深认识多久了?”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我失明前的事,好多都模糊了。”
她的手指微微一顿。
“没、没多久啊…”她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就是表哥对我挺照顾的,知道
车祸,面部严重受创。
奇怪的是,车祸后他性情大变,几乎不再出席公开场合,所有照片都是模糊的侧面或背影。
车祸细节被高度保密,对外宣称是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
“更诡异的是,”孟琪继续写道,“陆承宇车祸前常去市郊一家叫阳光孤儿院的地方做公益,就是你照片上的那个地方。
而且,我从一个老警察那里听说,当年那起车祸现场疑点重重,却被顾家强行压下来了。”
我盯着手机,心跳几乎停止。
所谓的英俊多金、温柔体贴的顾言深,极有可能是个冒牌货!
是个不知从哪个孤儿院冒出来、趁机顶替了真正顾家继承人身份的骗子!
“最后一条消息,”孟琪写道,“我找到一个线索,真正的陆承宇可能还活着,但被人藏起来了。
他可能在城南的废弃工业区附近出没。
我一个朋友说在那里见过一个长得很像车祸前陆承宇的男人,但脸上有疤痕,走路有些跛。”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如果真正的陆承宇还活着,而我眼前这个“丈夫”是个冒牌货…那我的失明,是否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我必须去见真正的陆承宇,只有找到他,才能揭开这一切的真相,我将收到的地址和线索反复核对了三遍,确认无误后,才小心地折叠起那张发黄的纸条,塞进了衣兜里。
“夫人,您确定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散心吗?”
司机的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我轻轻抚平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微笑着回答:“是啊,医生说新鲜空气对我的康复有好处。”
那种刻意营造的虚弱感已经成为我的第二层皮肤,就像一件随时可以披上的外套。
司机将车停在了约定的地点,我婉拒了他的陪同,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旅程。
周围的景色逐渐从繁华变得荒凉,建筑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破旧的棚屋。
孟琪的信息犹在耳边:“苏晚,如果我的调查没错,你应该能在那个修车厂找到些线索……但要小心,这盘棋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的心跳随着脚步声愈发急促。
风卷起尘土,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机油气味。
修车厂比我想象中更加破败,几辆生锈的破车横七竖八地停放着,仿佛这里是被时间遗忘的角
“嘘,你们想找麻烦吗?”
陆承宇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看穿我的伪装。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他冷冷地问,但手中的扳手已经放下了几分。
“凭我们都被同一个人毁了人生。”
我向前走了一步,声音低沉而坚定,“凭这张照片上两个人的表情,一个纯净,一个阴鸷。
凭我的丈夫自称艺术鉴赏家,却连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都认不出。”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他每周都会花两个小时,锁在书房里检查财务。
每次出来,都会去浴室冲个澡。
起初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大,现在我想,那可能是他在维持伪装时需要的调整。”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观察。
陆承宇眼中的怀疑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问道,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真相。
复仇。
拿回属于我的人生。”
我一字一顿地回答,“我想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抬起那双被岁月蹂躏却依然犀利的眼睛:“你真的恢复了视力?”
“是的,但除了你,没人知道。”
“他们以为你还是个瞎子?”
“对。
这是我唯一的优势。”
我轻声说,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步计划。
陆承宇的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很聪明,但远远不够。
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那就告诉我。”
我平静地回应。
他猛地站起身,那条跛腿拖出一道令人心疼的弧度,却丝毫不减他身上那股压迫人的气势。
“跟我来。”
他低沉地说,转身朝修车厂深处走去。
我毫不犹豫地跟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
4 内讧的开始修车厂后面是一间简陋的休息室,陆承宇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和墙角的一个铁皮柜。
“你如果是来找盟友的,”他关上门,声音低沉而危险,“就该知道,盟友之间需要坦诚。
告诉我,你恢复视力后,有没有被他们发现任何破绽?”
我摇头:“没有。
我对他们说我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而且希望渐渐好起来。
他们相信了。”
“他们?”
“顾言深和我的保姆,林薇薇。
他的情人。”
说出这几个字时,我依
没人会发现!
他答应过我的!”
顾言深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林薇薇的手腕:“闭嘴!
你疯了吗!”
“你骗我!”
林薇薇挣扎着,情绪完全失控,“你从来没想过娶我!
你只想利用我!”
会场里的骚动达到顶峰,保安冲上来试图控制局面,闪光灯持续不断,记者们疯狂地记录着这一切。
“陆承宇,”我扭头看向一直安静站在我身后的高大身影,声音清晰可闻,“你想对他说些什么?”
顾言深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惨白。
“不可能……你死了……”陆承宇缓缓走上前,举起缠着疤痕的右手:“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的老朋友。”
观众中又是一阵哗然,几个老股东站了起来,脸色煞白。
“警察已经在路上了,顾言深——或者说,我该叫你段明宇呢”陆承宇一字一句道,“冒名顶替罪、谋杀未遂罪、故意伤害罪……够你在牢里度过余生了。”
顾言深彻底慌了,他推开林薇薇,转身就要逃跑,却被早已埋伏好的保安拦住。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会场大门被推开,数名警察快步走了进来。
台下的宾客们有的惊恐,有的愤怒,有的兴奋,摄像机和手机镜头对准着这场荒诞而真实的大戏。
顾言深被铐上手铐时,仍不死心地朝我嘶吼:“苏晚!
我对你的好是真的!
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我走到他面前,第一次睁大双眼,清晰无误地直视他那张我曾以为深爱的脸。
“你的好,就像你的爱一样虚假。
你以为夺走光明,就能囚禁灵魂。”
我平静地说,“但你忘了,黑暗,最能孕育复仇的火焰,也能照亮真正值得奔赴的光。”
警察押着面如死灰的顾言深和歇斯底里的林薇薇离开,宾客们纷纷让开道路,用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送别这对共犯。
我感觉到陆承宇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我回握住他,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阳光透过宴会厅的落地窗洒落下来,照在我们身上,暖意渗入每一寸皮肤。
我们并肩站立,迎接属于我们的、真正的光明未来。
“结束了。”
我轻声说。
“不,”陆承宇微笑着转向我,“是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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