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会对小姐做的事情,我一直神思不属。
“小枝,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小姐的问话,我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浴房。
小姐沐浴时一向不喜有旁人在场,平时下人们准备好一切后就会退出去。
此时浴房里,除了小姐,只有我还拎着倒完热水的空木桶在场。
“小姐恕罪,是我走神了……我这就下去,您沐浴吧。”
跟小姐告罪后,我立刻弓身准备离开浴房。
“小枝,你留下吧,伺候我沐浴。”
我抬头看向小姐,小姐已经展开双臂,示意我上前为她宽衣。
暴雨夜那一吻后,我和小姐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尽管小姐面容依旧冷艳,动听声线也如往常一样无情绪起伏。
我深吸一口气挽起衣袖,手臂上有不少伤疤,是这些年苟活下来的挨打痕迹。
不敢让小姐久候,我上前压下万千思绪,给小姐宽衣。
随着衣衫褪尽,我再也分不出心神思考其他,眼前的一幕刺入我的眼睛。
小姐白皙的肩头下,身上被刻满了字,我虽不识字,也大概知道是什么。
想到胡老爷和那群附庸风雅的人,在密室中嘴里念出的淫词艳曲。
我嘴唇颤抖,嗓子像塞入了带刺外壳的栗子,眼睛也酸涩起来。
“那群畜生,简直……他们竟然……”小姐听到我嗫嚅着说出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沉默不语。
泪水模糊双眼,我的视线下移,在看到小姐小腿处时定住。
那是一个陈年旧伤疤,被动物撕咬后留下的伤疤。
这个位置,这个形状,再想到胡家和胡家村的关系……我脱力一般跪倒在小姐脚下,抬起头哽咽问小姐:“丁香姐,是你吗?”
小姐轻叹一声,如幼时一样,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是我,你终于认出我了,我的小树枝。”
15我做梦一般看着小姐,直到与小姐一起进入浴桶才如梦初醒。
想到欧阳轩接下来的歹毒计划,我急急开口:“欧阳轩不可信,他……”小姐用柔软的手指抵住我的嘴唇,打断我要说出来的话。
“我早就知道了……你手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捧着我的手,小姐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抚摸我之前夺花铲划伤的伤口。
我轻轻摇头,看着浑身刻痕的小姐,心里痛极也恨极。
“下暴雨的那夜,为何要了结自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