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把那一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肉,扔给野狗分食了。
而云舒已经被他送去春风楼,作为最下等的妓女,整日整夜地接客了整整七个月。
萧以淮居高临下地掐着云舒的脸:“你不是喜欢私奔吗?
你不是喜欢和男人偷吃吗?
你不是满嘴谎话诬陷别人吗?”
“这辈子,我要你没日没夜地和男人在一起,受他们侮辱!
折磨!
唾骂!
我要你永远困在这个囚笼里,受百倍折磨!
我要你直到死的那一刻,都被男人凌辱!
云舒,这才是你该有的结局。”
“太子、哥哥……救救我……”云舒破碎的声息被他踩在脚下,萧以淮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对身边的老鸨说:“我觉得她状态还不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鸨冷汗直流:“太子殿下请明示。”
“本朝的郡主,怎么能和平常女子一样,一次只接一两个客人呢?”
老鸨脸色一白,嗫喏着说:“那样……很容易死人的……那就别让她死!”
“是!
明白!
太子殿下。”
萧以淮冷笑一声,最后看了一眼云舒,转身离去。
10几日后,萧以淮在离京城很远的一座偏僻小城,打听到了我的消息。
而我正在和裴书学习着如何辨别每一种草药的药理和药性。
也许是我以前也用草药练蛊。
裴书说我上手很快,不出三年就能成为合格的医女。
裴书是我父亲挚友的孩子。
当年父亲留在族落里继承蛊术,而他的朋友想去往更广大的世界,一个人离开。
小的时候,我和裴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是我的半个哥哥。
几个月前,他闯进地牢,舍命救我。
他紧紧地抱着我:“阿奴别怕!
哥哥在这里。”
他抱着我,飞奔着,前往渡口的船。
“阿奴,你醒一醒!
别睡!
你知道吗?
哥哥是很厉害的医者。
不管他们把你伤成什么样,哥哥一定能把你救回来!
你别睡,好不好?”
我竭力睁开双眼,看着他熟悉的脸庞。
张开嘴,想喊他的名字,却只发出啊啊的声音。
裴书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你在喊我的名字,是不是?
我听出来了。”
“阿奴,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
没关系,我会治好你的!”
他把我带回了湘西,这里有八万大山,再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生活。
所有京城的一切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