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回到工作室，发现桌上多了一个包裹。
里面是程驰提到过的几本导演专业书，还有一张便签：“希望这些对你有帮助。
开机见。
——C”林嘉琪靠在门框上，一脸促狭：“所以，影帝亲自送温暖的感觉如何？”
“他只是关心项目进度。”
虞昕薇故作镇定，耳朵却悄悄红了。
“得了吧！”
林嘉琪翻了个白眼，“程驰什么时候对项目这么亲力亲为过？
张维说连他合作十年的导演生病，他都只是让助理送个果篮。”
虞昕薇没有回答，但指尖轻轻抚过那行字迹，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化了。
一个月后，《白夜行》正式开机。
片场灯火通明，第一场戏是程驰饰演的男主角在雨夜发现妻子出轨的关键场景。
虞昕薇坐在监视器后，专注地看着程驰的表演。
“Cut！”
她喊停，走到程驰面前，“程老师，情绪还差一点。”
程驰抹去脸上的雨水：“哪里不对？”
“愤怒太多了。”
虞昕薇直视他的眼睛，“周默这个角色应该是内敛的，他的痛苦在于压抑。
发现妻子出轨时，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她顿了顿，“而是释然。
因为他终于有理由结束这段婚姻了。”
程驰沉默片刻，突然问：“你演给我看。”
“什么？”
虞昕薇一愣。
“示范一下你想要的表演。”
程驰向后退了一步，给她留出空间。
全剧组的人都看了过来。
虞昕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当她再次睁眼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她微微低头，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忍住。
然后缓缓抬头，眼神空洞中带着一丝解脱，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就是这样！”
摄影师忍不住出声。
虞昕薇立刻出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程驰：“大概这个感觉...”程驰的目光深不可测。
他点点头，转向导演助理：“再来一条。”
这一次，他的表演几乎完美复刻了虞昕薇的示范，甚至更加深刻。
当他说出那句“原来如此”时，声音里的疲惫和解脱让现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完美！”
虞昕薇由衷赞叹，“就是这个感觉！”
程驰走过来，浑身湿透却依然气场强大：“好导演必须懂表演。
你刚才的示范...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