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束烟花在我脑海里盛放,构成一幅瑰丽奇美的烟花秀。
良久,师尊松开了我,我缓缓起身,擦去唇角的涎液,极力掩示我的震惊,“师尊是从何处学得的这些…….”无情道什么的果然是笑话!
祁夜:“为师是修无情道,但为师不是小孩子。”
我不修无情道不是小孩子也不会把人亲的欲仙欲死啊!
呵、无情道。
“师尊之前亲过不少吧。”
我略带嘲讽地说道。
“未曾。”
师尊在我榻前的圆凳上坐下,泰然自若地饮起茶。
我信你个鬼,槽老头子坏的很。
“殿下,大祭司有要事找您!”
一个少年模样的魔修进来,看见我和祁夜衣冠不整的样子,连忙转过身去。
我理了理被师尊蹭乱的衣服,淡定地回道:“知道了,本座即刻就到。”
大祭司,也就是那个极力撺掇我一统三界的老头,看到姗姗来迟的我一脸怒容:“离那个抚光剑远一点!
你是魔皇,他是正道魁首,也不怕他一剑劈死你!”
“不是捆仙索捆着呢吗?”
我不以为意道。
“那你们双修的时候呢?
他就不会趁你不备要你性命?”
我有些震惊:“呃,我还没想这么远……”老头恨铁不成钢,“你不和他双修你绑他作甚!”
对不起,是在下太纯爱了。
闲谈后他就与我共商他的统一大业,我惯例当一个敬业捧哽,给老头把情绪价值给够,至于我会不会执行他的大业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祭司看出我的心不在焉,遂不动声色地向我灌输仙魔势不两立,我上了这条贼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云云。
我虽无意挑起三界争端,但我的存在给了魔族势力偌大的底气。
早在我尚未真正觉醒魔皇血脉,魔皇降世还只是一个传言时,一些魔主就蠢蠢欲动,频繁地骚扰人间界,偷袭驻守在魔界边境的仙族。
大祭司每日催我接见众魔,鼓舞士气,耀魔族神威,我都拒不从命。
不阻止不配合,我颓废地当着一个不听话的傀儡。
我身上的血红的魔纹既象征着无上的力量,亦是命运给我绑上的难以摆脱的枷锁。
如今三界中只有魔界能容得下我,即使我不想,也只能看着魔族势力日渐猖獗。
师尊的算盘在我身上怕是用不上了,即便他强忍恶心、放下尊严讨我欢心,我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