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负荷正常，配型成功率98%。”
“你确定没问题？”
是个女声，甜得发腻。
“她不会怀疑的。”
卓新羽的语气像在讨论明早喝豆浆还是牛奶，“交给我处理就好。”
门被拉开，卓新羽抬头看我，“依依？
你怎么不进来？”
他一丝慌乱都没有。
我盯着他身后的女人。
她冲我笑，带着十足的善意。
“这是洛茗，我大学同学。
我刚给她做完心脏检查。”
洛茗向我伸出苍白的手，“你好呀，白依。”
她歪头，“卓新羽经常提起你。”
当时我以为她是普通病人。
现在我知道了，她是等着换我心脏的受体。
2“卓医生！
王主任叫停了手术！”
护士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为什么？”
卓新羽的手停住了，刀尖没往深处进来。
“你说为什么？”
手术室门开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卓医生真是贪得无厌。”
“王主任？
是洛茗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少他妈给我装蒜！”
王主任声音越来越近，“Rh阴性血的心脏，黑市什么价，你当我不知道？
三百万就想打发我？”
“这种时候了，你来跟我讲价？”
“就是专挑这种时候才好讲价，”王主任嘿嘿笑了，“五百万，否则今天的移植手术我不做了，你等她们醒了，想想该怎么解释吧。”
我听见卓新羽的呼吸变得粗重。
过了一会儿，“好。”
卓新羽开口，“但你要保证手术成功，记录处理得干干净净。”
“放心。”
王主任轻笑，“去年3床那个农民工，不也成了‘医疗事故’？”
“你等会儿动作快点。”
王主任继续说，“这次不光是心，上面还等着要肝和肾。”
“老张，你们先出去。”
我听见陆续离开的脚步声。
“什么意思？
不是说好了只取心？”
卓新羽语气不善。
“还能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这供体的器官宝贝咯。”
“你想让我杀人？”
卓新羽有了明显的怒意。
“哎哟，人工心脏换上去能活多久啊？
你这跟杀人有区别吗？
不如索性做到底，把有用的都给摘了！
价钱嘛，总是可以商量的。”
短暂的沉默，我听见卓新羽说：“那就不是之前的价格了。
取心、取肾、取肝…哈哈哈，卓医生好本事，对着自己未婚妻，可真是能狠得下心！”
“别说风凉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