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最后一张方子递了过去,我状若无意地提起。
闻言众人一顿,等回过神来,眼中皆是欢喜,有的甚至落下泪来。
顺应天命,教人安身立命,亦是在救人。
“姑娘大恩,我等没齿难忘,若有差遣,虽死不辞。”
见着众人就要跪拜,我连忙起身,将为首的人扶起。
“言重了,不过倒还真有一件事,需要诸位帮忙。”
“我欲成婚,但是这人选,有些难办。”
我并未注意到,桌案前低头研墨的温守,听见我的话后动作一顿,眸色晦暗难明。
“这还真问到点子上了,我们姐妹别的不行,看男人最准了。”
说着,就有人抬了一大筐卷轴,打开全是男子,高矮胖瘦、美丑方圆应有尽有。
“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我花了不小的功夫,才得到他的画像。”
“这个天皇贵胄,权势滔天。”
“你别看这个长得丑,但一看身体就很好。”
“这个胖乎乎、圆滚滚的也很可爱。”
......“这个,谁把大黄狗的画像给我放进来了。”
虽然卷轴很快就合上了,但我还是看清了,那是少禹的画像。
“别看。”
骨节分明的手掌遮住了我的双眼,卷发扫过我的脖颈,有些痒。
我的脸被两只大手捧着,正正对着温守那张俊美的脸。
天已经黑了,但我依旧能在他的脸上看见落日的余晖、火红的云霞。
“这是温守,好看、最好看、比他们都好看。”
琉璃眸泛着潋滟春色,旁边的人不知何时全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只有我和温守两个人。
8天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一觉醒来,温守不见了。
床上多了一只纯白的小狗,巴掌大小、油光水滑,在我怀里拱来拱去。
望着那双水汪汪的琉璃眼,我只觉得天塌了!
我留了封信,提溜着小狗的后颈,飞奔回了宗门。
“他昨日还是个俊朗无俦的小郎君,今个一早怎么就变成了狗?”
师尊掐指一算:“是吻兽,是天赐的良缘。”
“师尊怎么知道他的名讳?”
“不是,他现在是只狗啊!
怎么就变成天赐的良缘了?”
师尊看向我的眼里满是责备。
“惊春,合欢宗不拘泥于种族,但是为师可没教过你始乱终弃。”
温守趴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睛湿漉漉的,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不是,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