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我心中一动。
“姐姐可知，这些人如今在何处？”
我追问。
先皇后摇了摇头：“年代久远，我也不清楚。
只记得当年文正公有个得意门生，姓秦，似乎在江南一带隐居。”
姓秦……江南……我将这个线索牢牢记在心里。
12与此同时，太后的反击并未停止。
她开始在皇帝面前旁敲侧击，说我“妖媚惑主”，“来历不明”。
甚至暗示我与静太妃之事有关。
皇帝虽然没有全信，但对我的态度也变得若即若离。
我的处境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更让我不安的是，一些鬼魂开始对我产生疑虑。
“苏锦，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死于宫斗的贵人鬼魂质问我。
“我们只想让太后死！
你为何迟迟不动手？
反而去查那些前朝的破事？”
“是啊，那些贪官污吏死不死，与我们何干？”
“你是不是根本没想替我们报仇？”
她们的怨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弥漫，冰冷的视线几乎要将我冻结。
她们的低语也变得混乱、狂躁，甚至开始干扰我的思绪。
有一次，在御花园偶遇皇帝，一个鬼魂突然在我耳边尖叫：“杀了他！
他是太后的儿子！
他也该死！”
那声音充满了蛊惑和怨毒，我险些失控，幸好及时稳住心神，才没有在皇帝面前失态。
但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稳住她们，至少，稳住其中最关键的一位——先皇后。
13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坐在殿中。
鬼魂们躁动不安，雷声似乎加剧了她们的怨气。
我看向先皇后，她的身影在闪电的映照下忽明忽灭。
“姐姐。”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但你必须保证，不能告诉其他人。”
先皇后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我艰难地开口，说出了那个隐藏最深的秘密。
“我并非苏锦。
或者说，苏锦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
先皇后的鬼影猛地一震。
“我是……文正公。”
“你说什么？！”
先皇后的鬼影剧烈地波动起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你是文正公？
这怎么可能！”
雷声在窗外炸响，映得我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千真万确。
当年我被构陷赐死，一缕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