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昇周阿昇的其他类型小说《妻主攸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饼存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忙后。”“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你也想成亲了?”我摇摇头,只是想到阿昇若是脸红,这黑里发红的面色......——观完婚仪后的日子,我回到山上,每天去看上一回杨梅。疏果、灭虫、修枝、追肥,从前随手拿来吃的杨梅,竟然要花费如此漫长琐碎的气力,才能变成果子。我恨不得从绿色的树上看出金子来。紫苏来找我时,我正捡着一根枝条看得入神。她陪着我绕了一圈,兴高采烈地祝我赚大钱,临了问了一句:“你的童养夫呢?就不管了?”我愣了愣,上山的这一个月,我实在没有怎么想过阿昇。走之前他跟了我一路,我却只是叫他先回去种地。我不知怎么回答。紫苏了然。蹦蹦跳跳地往山下去了,要去接她的已婚夫。我也只是愣了片刻,很快又投入到赚钱中去。本地杨梅众多,若是按照从前的做法,...
《妻主攸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前忙后。”
“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你也想成亲了?”
我摇摇头,只是想到阿昇若是脸红,这黑里发红的面色......——观完婚仪后的日子,我回到山上,每天去看上一回杨梅。
疏果、灭虫、修枝、追肥,从前随手拿来吃的杨梅,竟然要花费如此漫长琐碎的气力,才能变成果子。
我恨不得从绿色的树上看出金子来。
紫苏来找我时,我正捡着一根枝条看得入神。
她陪着我绕了一圈,兴高采烈地祝我赚大钱,临了问了一句:“你的童养夫呢?
就不管了?”
我愣了愣,上山的这一个月,我实在没有怎么想过阿昇。
走之前他跟了我一路,我却只是叫他先回去种地。
我不知怎么回答。
紫苏了然。
蹦蹦跳跳地往山下去了,要去接她的已婚夫。
我也只是愣了片刻,很快又投入到赚钱中去。
本地杨梅众多,若是按照从前的做法,成熟了就拉到市集去卖。
能卖,但价贱。
刨去成本,最多能赚到十五两银子。
若这些成本再加上我涂抹的药钱,在山上的花用,赵妈妈和银书的月钱。
几个月更是白干。
“小姐,您天天盯着这杨梅树,看破天去不过是白白耗费您的精神。
当年夫人,可是一年就赚了三百两。”
“周家早已是大户,您只需做个娇小姐就是了,何必呢。”
“原本是大好的前程,咱们家家底子厚,您陪嫁一大笔嫁妆,少不得要嫁到好人家,往后也就一辈子享清福就是了。”
“偏要招个穷赘婿,这以后的日子——”我心烦意乱地翻了身。
赵妈妈对我娘有恩,她说胡话,一向是没人管的。
直到我做了一个打算,却发现身旁无人可用,就又想起了阿昇。
古有一骑红尘妃子笑。
荔枝怎么就不能笑了?
我的荔枝要笑得比别人都早。
晨起我叫人传信回家,不到正午阿昇就到了。
他跑得满头大汗,又要用冰凉的水去冲头。
我忙拉住了他,兑了温水,沾湿细棉布巾子。
他不敢用力似的拧干擦脸。
我忍不住点了点他鼻尖的水珠。
面对他的时候,我仿佛变成了“孟紫苏”,可以保护别人。
我突然不想直接催阿昇干活。
况且,最需要用他的时间,在半月后。
7我们比邻而居。
我才知道,给阿昇买的新衣服他至今都没穿过。
很快初夏便至,不需要谁为我暖脚了。
到了种树的季节,我嫌花椒树多刺,改种了桃树,桃树温柔,可爱得多。
三年才能结果,但我不急。
秋末,里正家里来了吹吹打打的一群人。
刘景考上了,我早有预料。
我站在光秃秃的桃树下,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那么大阵仗你都听不见?
哎哟!”
我跑过去从草丛里扯出一个人来,她恨恨地跺了下脚,我赶紧扭头忍住笑意。
她把头凑到我眼前。
“看看这个首饰,这可是金子!”
我露出夸张的羡慕表情,她抿了抿嘴,把那金闪闪的东西扯下来。
“喏,送你了。”
我不接,她大怒。
“你这是干什么,我都主动和好了!”
我一哭,她一慌。
“欸欸欸——”刘景朝中无人,被分配到隔壁县城做县令。
紫苏甚是满意。
“那京城里到处是贵人,没一个瞧得上这县官的,我瞧得上啊!
我可太开心了。”
那可太瞧得上了,不说灵水村,就是县里,刘景也是上县志的人物。
里正家的酒席想摆七天七夜,不过是被紫苏二人驳回了。
我们做生意的,最知道官民之分。
与她抵足而眠三夜,她走后的所有事,就被我清清楚楚地坦白了。
讲到我与父母的大吵,紫苏长叹一口气。
“我早忘了父母模样,实在不能理解你为何非要戳破,明明可以糊弄着过,人生,难得糊涂嘛。”
讲到我与阿昇,紫苏更是惊得翻身而起。
连夜给我补了二百个她遇上的进士轶事。
“男人都是小心眼,一旦发达了,难免不会想起当年受的罪,若是他真考上,你可千万别提赘婿这茬了。
再说你从前太过娇蛮......可千万求他别考上。”
我听后,熬了一夜未闭眼。
那年冬天,我学会了一个人烧热水灌汤婆子,一样睡得温暖。
也回了家过年,学着紫苏说的难得糊涂。
——第二年秋末,又来了送喜报的官差。
竟然直直冲着我家去了。
我走到门外,被村民亲戚们围住。
他们说,阿昇中了。?
我一时不知先恍惚还是先怀疑。
他走之前的字仅是能看的地步,不过一年半,人就脱胎换骨了?
走进去我才看见他,穿着红色麒麟飞鱼服坐在正堂上首,那束袖便能看出是武进士。
迈入堂中,我余光瞧见他似
乎站了起来。
我有些慌乱,眼神往别处飘,正看到刘景。
他从前便一脸死气,当了一年县令更是添了官威,让人看着就烦。
我眼神转了一圈又撇开,余光里的红色又坐下了。
我的嘴角立刻垂下,看着一侧的我爹我娘,陡然清醒了许多。
京城的繁华紫苏早已讲过许多,许多人一旦发达,就自动变了。
他已走了一年多,早不是当年那个围着我转的赘婿阿昇,更何况他是带着对我的怨气走的......是我被门外的亲戚说昏了头,竟下意识觉得与荣有焉。
思绪纷飞之间,堂中的人竟然全挪了地方。
空空荡荡,只剩下我和上头的红色官服。
比起摸不着的荣耀,我更害怕是灾难。
他坐着,我一介平民,自然要拜。
我俯身要拜,他从上首大步而来狠狠扯了我一把,便不撒手。
我心下一颤,更加确定他不是当年的阿昇。
顺着力道抬头,只看见一双猩红泛着血青色的眼,好是陌生。
“大人,您——”我赶紧低头,飞快回想着他最想要什么。
“您与我的婚书,我早就销了,不会有人知道您曾经是我的赘婿。”
其实没有,不过先糊弄过去,再找里正办个快的,也能补上。
“从前多有得罪——”我心下又是后悔,又是不忿。
若说我无理取闹过,可他也不是全无获益吧。
想着想着,我已经全然忘了当初我对他的真诚祝福。
若是知道他的得偿所愿换来的是我的卑躬屈膝,我宁愿这个祝福给我自己。
“多有得罪——”要怎么说呢,若说让他别计较,他非要计较怎么办。
攥着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我挣脱不开,被迫抬头看他。
面前的人紧紧咬着牙,牙齿不断打着颤。
“我看过了,官府分明还有我们的婚书,从未改变过,我们是夫妻。”
我更是着急。
想起故事里那些原配可怕的下场。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拿起桌案上的纸笔,写了一封和离书。
“确实尚未办理,不过你我可以和离。”
若是妻主要销毁婚契,要写的是休书。
更是毁了他的体面。
他伸手接过,我松了口气。
甚至有些后悔当年非要强求这段姻缘。
若选个再平庸些的,说不准就能跟我一辈子住在灵水村,一辈子听我的话了。
挣钱虽辛苦,可我愿意辛苦地当一家之
好一切,将我紧紧按进了床褥内,再不准我去做活。
我在床帐里,敷了药的手指疼得直流泪,却不敢把手伸出来擦。
概因她二人一个睡在脚踏上,一个睡在窗边的矮塌上。
我不愿有什么消息传到山下。
——中途紫苏和刘景举行婚仪。
我提前三天回去。
紫苏没有娘家,要从我府上出嫁。
这是我主动向家里争取且成功的第一件事。
儿时我在学堂,我爹是夫子。
他觉得各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孩子,要骂人之前,最好用自己家的立个范式。
日日被夫子骂的人,就是学堂里地位最低下的人,人人都可以“打趣”两句。
我爱哭,他们便叫我“小哭包”。
刘景是唯一不关心这些的人,他除了念书,什么也不关心。
我娘终日忙于生意,得知我在学堂里半个朋友也无,偶有斥责。
“你怎可一点不与人交往,往后的路怎么走得出去。”
我爹说:“不过是口舌之争,心性太弱,难当大任,若你是个——”可我就是个女子,还是学堂里唯一的女子。
有人嫉妒我是个女子,有人都怨我是个女子,有人笑我是个女子。
我即使绝食也无法改变命运,只差溺死在童年的那场噩梦里。
直到孟紫苏来了学堂。
她年纪比众人都长,却大字不识一个。
又是刘景“童养媳”的身份。
身材在一众人中显得高大,“憨大妞”的称呼在暗中兴起。
可他们只当着她的面叫了第一次,就被拳头揍得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有人闹到里正家里,竟然也没讨到好。
后来,她又用拳头打掉了围着我的苍蝇。
我抱着她的胳膊,第一次有了朋友。
我攒的银子,本是要用来赎她的。
她打人时,我记得明明白白,刘景仍在窗边念书,像一个陌路人。
我想,如果哪一天紫苏不想当他的童养媳了,就当我的姐姐。
谁知,她就喜欢他!
我还是认了她当姐姐,可是她只住在刘家。
偶尔到我这儿住上一夜,第二天刘景必会站在屋外等着接她走。
婚礼上,刘景那张十数年波澜不惊的脸,也染上了两抹飞红,显得有三分姿色。
我看向忙前忙后的阿昇。
紫苏偷偷摸摸地从床上里拿了花生,在盖头底下咬得咯吱响。
“阿昇可真是个实在人,阿鹤一句‘妹夫’,他就乐呵呵地跟着他忙
牛做马。
倒是我爹教那些读书人,“能屈能伸”的多些。
腿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拐进了石头旁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男人,递出了一条手帕。
“我娘亲她......她说如果我去入赘,就死在我面前。”
他说得断断续续,很急。
“那你呢。”
“我想。”
“想什么。”
“入赘,给你。”
他眼眶红红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干净的笨拙,我得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
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像我娘去挑牛一样,珍重,谨慎。
“那你听我的。”
他老老实实地点头,一句话也没多问。
我的心脏跳得快了些。
掩饰地又拿出一张帕子。
“方才那张是脏的,你用这个。”
没擦之前脸上只是水印子,擦了之后变成泥条子了。
——我佯装镇定地回了家,实则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坐在小桌前,我移开算盘,取出一张纸,慢慢梳理。
我自小在心里埋怨我爹没用,可他教我念的书识的字,终究还是影响我一生。
陆家舍不得脱手阿昇这个千依百顺的养子,唯有以更大的利益动摇。
我写下一条:要给银子。
我翻出箱子下压着的一个荷包。
里面有五十两。
我知道这笔钱只能我出。
父亲如果知道,会哭天抢地,坚决要改了我的选择。
母亲会说:“周攸宁,你做事要知道计算,不划算的买卖是不能做的,你再想想。”
小时候我不想念书,母亲停了我的饭,坐在门外等着我服软。
父亲在房门外又哭又闹,额头上嗑了一个包。
两天一夜,谁也没给我一块米糕。
有了银子,可是不能乱给。
要尽量少,给了以后还要保证没有麻烦。
我带着银子,又挖了两坛去年埋的桂花酒,去了里正刘家。
刘家的童养媳紫苏是我的好友,她告诉我里正最爱酒,又好脸面,不愿让人知道他收礼。
我只说去找紫苏。
“这是去年你我共同摘的桂花酿的酒。”
送了礼,不能当天提办事。
我只好耐着性子又隔了两天。
再去时,里正家里的酒已经空了一坛。
我再询问起户籍文书之事。
像阿昇这样已经长大了的人中途上户,一两二钱银子,还需要里正作保。
临走时,我取下两支大银簪子。
“当是给紫苏添个彩头。”
紫苏羞涩地握了握我有些抖的手,她下个月就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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